“不是。”孤独症微摇了头,沉了一会儿再道:“我一直都是这副样子,是你多心了。那尸体除了烂得恶心一点之外也没有什么特殊,不让你去是怕你吐出来。”
“切!”她白了他一眼,心中对这种轻视腹诽开来。
不过对方说的也没错,许是自己太敏感了,孤独症一都是那模样,不喜不悲心事重重的。
而关于那具尸体,也实在没有什么值得深究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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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个小调查,大家对于这种带了悬疑的文,是不是不太适应?或是有些排斥,觉得不合口味呢?
有女人在哭
往上游去的路还很长,虽说明月当空映得景色很美,可谁也没那个赏景儿的心思。
如殇的眼睛还是紧盯水面,生怕再出问题。
这时候,却听得一直都没有出声儿的鬼童开了口来,说了句:
“你们听!好像有女人在哭!”
一句话,将几人原本就绷着的神经扯紧至了极限。
随着鬼童的话,孤独症抬起手臂往前一指,道:
“在那儿!”
如殇顺目而视,只见在前方近十米远的河中间,正有一个长发女发背对着她们站在水里。
双肩一抖一抖的,配合着隐隐的声音,的确像是在哭。
女人的身子是裸着的,至少上半身是裸的。
长发披散在脑后,挡去了大片的背部肌肤,却还是有一些露了出来,很白,是那种发惨的白。
几人谁也没吱声儿,如殇甚至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这事情人些湛人了,有些不在她的接受范围之内。
这算是鬼吗?
做为一名身负异能的特种兵人员,她几乎什么都见过,但又实实在在地并没有见到过这种东西。
所谓鬼怪,所谓尸变而生的粽子是常有听说,只是她前世灿烂的生命还太过短暂,来不及去探究太多就已经灵魂异体。
可话又说回来,这种事情不正是实实在在发生在她的身上了么?
所以,想来想去,到也没什么信或不信。既然送到眼前,应对,才是唯一的选择。
“前面什么人!”她主动开口,扬了声,确保声音足够传至那女子的耳朵里。
孤独症没拦,就任她去问,谁都想看看水里那女人的反映。
什么气都有,就是没有人气
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之前,他们宁愿相信那还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人。
对付人有很多种方法,但若不是人,恐怕能够做的就很单一了。
“前面的是什么人?说话!”她的声音再起,落了时,却依然只是听到那女子嘤嘤的啜泣,回答,是半句都没有。
那女子也很怪,不但不答,甚至一动都不动。
也不回头,也不停止哭泣,甚至就连她肩膀微微的耸动频率都未曾改变过。
如殇开始觉得不大对劲,于是再不喊话,反到是看向鬼童。
在这种时候,她相信只有鬼童才能够给出最直观也最正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