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拂过肌肤,倒让她觉得没那般刺痒了,可他的眼神让她更加不自在,她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想要找东西遮身的冲动。
“沾酒就昏,连衣服都挑得很,什么破身子。”他轻嗤,打开药膏,指尖抹了点。
“很抱歉,让爷失望了。”她低头,羞惭不已。
摊上这么个体质,她也没得选择。
“失望又如何,谁叫爷……”他忽然欺近,轻贴着她的耳朵,“喜欢得紧。”
炽热的呼吸吹拂入耳,阴柔的嗓音低语呢喃,真的能叫人酥骨。
她微微瞠目,一汪死水的心仿佛被搅动,波澜重重。
喜欢……
何以,他能将这话说得这般动心,让人误以为这喜欢,由来已久。
倏然,他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往前一按,她的下巴靠在他肩头,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贴身肚兜绳子被解开了!
不知是否是冷意,还是他的靠近,她浑身鸡皮疙瘩不断的冒起。
“爷,妾身觉得不痒了。”她颤抖地说,希望他能就此收手。
然而——
“你是不痒了,可爷……痒得紧。”话落,刚要抹上雪颈的手指,停住,凤眸盯着纤细白嫩的脖颈,幽暗灼热,然后,毫不犹豫地以唇舌代替了抹药的手。
“唔……”风挽裳瞠目,小手本能地攥成小拳头抵在他胸前,但是想到他说的若是下次再绷得跟木头似的就将她丢到妓院去。
她知道,他一直在给她时辰适应。
即使在那般盛怒下,他也没有强行动了她,她早该知道的。
于是,她试着放松身子,可是好似越想放松,身子就越紧绷,没法控制。
他好似明白她在做适应,抓起她的小手环上他的脖颈,将她的头按在他耳边,听着她渐变的喘息。
“你说,爷此刻就办了你,如何?”湿热的唇舌一下下地刷过她的小耳朵,呵气般地问。
她身子颤个不停。
“同爷说好,嗯?”他悄声诱哄。
这要她如何说得出口?
她把都垂得更低,小手却是悄悄地更加抱紧他的脖子,身子很艰难、很艰难地贴近他。
虽然不明显,但他还是感受出来她的默许了,凤眸越发黑亮,唇角微勾,将她的脸转过来,望着她羞得不行的模样,俯首就吻了上去。
辗转勾弄,直到她的双唇怯怯地为他开启,他才长驱直入,搅弄一池甘甜。
如此亲密的不分你我,叫她震撼,从抗拒到接受。
唇与舌的交缠,从生涩到熟练。
身与身
的交缠,从僵硬到柔软。
他手一挥,灯灭。
黑暗中,他的手穿过她的发,抚过她的身子每一寸,恣意地怜爱她胸前的盈白。
她压抑的声音不是被他用手指抵着,便是被他用唇封住。
这一次,他真的碰了她,全身上下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