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还是贵人的贤妃曾怀过一个孩子,但那个孩子在她自己都没现时流产了。
元庆帝大怒之下彻查,现落胎前一天白祥才替贤贵人请过平安脉,但奇怪的是白祥并没有在脉案上记录贤贵人有孕。
盛怒之下的元庆帝,要以玩忽职守之罪将白祥杖毙。
陈皇后求情,最后元庆帝免了白祥的死罪,将他逐出宫。
那日陆宸骁提醒她说,白茯苓是白祥之女时,她特意回想了一下当年的事。
如白茯苓所说,一个经验老道且被称妇科圣手的的太医,怎么可能把不出喜脉。
除非有人有预谋地隐瞒贤贵人怀孕的消息,并压根没打算让那个孩子出生。
白茯苓红着眼睛说,“何尝不想,只是太难了。”
“父亲出宫后一直郁郁寡欢,没能熬过那年的冬天,留下茯苓和母亲相依为命。这三年来茯苓也试着调查真相,可难如登天。”
“若不是茯苓随父学了些医理,我们母女俩早就饿死了。母亲临终前,最大的心愿便是还父亲一个清白,也还我白家医术一个清白。”
“时隔三年,没那么容易调查到真相,但我愿助你一辈之力。”
“这些年,大家得知我是白祥之女,都巴不得离我远远的,王妃为什么愿意帮我?”
“就当是还你爹当年的赠药之恩吧。”
当年她被太后关在坤宁宫的黑屋子里两天两夜,出来后又饿又冷,还被太后勒令步行出宫。
路上偶遇白祥,给了她一颗元气丹,还给了她一张调理产后虚弱的药方。
这份恩情,她铭记在心。
“以后安心在王府住下,有需要跟丹秋说,她会带你熟悉王府。”
“好,”白茯苓福身应下。
孟云裳从前厅出来,准备回和风院。
途经花园时,意外现怀安正撅着小屁屁在角落里扒拉着什么。
丹秋想上前,被孟云裳阻止。
她轻手轻脚的走上前,意外听到怀安一边刨土,一边嘀咕,“也不知道这个管不管用?万一没用岂不是会显的我很蠢?”
“要不我先去找茯苓姐姐问问?”
“唉,也不知道茯苓姐姐医术怎么样,如果她没这个实力的话,我还是进宫找皇祖母要个医女吧。”
孟云裳听到这里,明白了大半。
“宝贝是需要大夫支持吗?”
“哎呀……”怀安刨的认真,压根不知道有人靠近,听到娘亲的声音第一反应便是将手里的小铲子先藏起来。
可铲子很大,他个子又小,紧急之下被铲子绊倒,整个人往泥土里栽。
孟云裳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拎高,避免了他跟泥土来个亲密接触。
但……
“娘亲”
怀安的声音听起来都快哭了。
孟云裳低头,现她刚刚太过紧张,反拎住了怀安的裤腰带。
原本弯腰刨土的怀安,正被她倒拎着。
脚朝天,脸朝地的那种。
咳……
难怪怀安快要哭了。
孟云裳赶紧将他顺放到地上,羞愧道歉,“宝贝对不起啊。”
怀安挥着小脏手,满不在乎的表示娘亲,“没事哒没事哒”
世子爷要面子,换作别人,多少是要脱层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