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折磨的快要奄奄一息的梨儿,御晨风沉步走了过去,接过暗卫手中烧的红红的老铁,唇角勾起一抹残谑的弧痕,将烧红的烙铁按在了梨儿的脸上。
“啊……”
伴随着梨儿撕心裂肺的叫声,一股烧肉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抽掉两根骨头。”
御晨风淡淡的交代着,转身走到一旁坐了起来。
暗卫应了一声,转头对另一个点了下头,两人一起把梨儿压到木板台子上,拿起一旁专门用来剔骨的刀子,对着梨儿的腹部上方刺了进去。
梨儿再次疼的叫出了声,疼痛难忍,几次都快要昏厥过去,可是却又被另一波疼痛刺激着神经清醒过来。
“王爷,奴婢交代,您想要知道什么,奴婢都交代。”
终于在抽掉了一根肋骨之后,梨儿扛不住了。
看着气若游丝的梨儿,御晨风凉凉的轻轻地眨动了两下眼睛,“说。”
“奴婢确实是太子殿下派来保护公主的,殿下派奴婢过来时交代奴婢,此番任务其一是保护公主,其二是保护王妃。”
听了梨儿的话,御晨风眸中的冷意越发的深了,对暗卫挥了下手,两人再次合力硬生生的拔掉了梨儿的一根肋骨。
“如果你是想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的话,本王可以满足你,你也看到了本王这里别的东西不多,多的就是各种让人痛不欲生的刑拘。”
梨儿虽然被抽掉了两根肋骨,可是她身上只有一个小小的伤口,从外面根本看不到她的内里受了怎样的伤。
“奴婢所言千真万确,还请王爷明鉴。”
梨儿气若游丝的说完,头一歪就昏厥了过去。
暗卫看了一眼御晨风,得到指示后,提过一捅混合着盐和辣椒还有痒痒药粉的水,拿起水舀子就朝着梨儿身上浇了上去。
伤口撒盐本就疼上加疼,更何况浇在梨儿身上的水不止只有盐,所以刚浇下去,梨儿就硬生生的被疼醒过来。
挣扎中她从台子上甩了起来,身上的伤口又疼又痒,让她难以忍受。
艰难的爬起来,跪着朝御晨风爬过去,暗卫看着她快要爬到御晨风跟前,上前一脚踩在她的脚踝上。
梨儿被迫停下,跪起身子砰砰的磕着响头,“请王爷明鉴,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御晨风慵懒的靠在椅子上,看着梨儿,勾起了唇角,“那好,本王换个问法。夜太子一共派了几人给公主?”
“回王爷,太子殿下只派了奴婢一人。”
梨儿身上又疼又痒,可是却不敢动弹半分,听到御晨风的话,赶忙扣头恭恭敬敬,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看来骨头确实很硬,继续。”
御晨风话音刚落,梨儿就被两个暗卫拖着朝着刑台拖去。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啊。”
一被暗卫拖住,梨儿整个头皮都发麻了,之前经历的那些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了,可是她能交代的真的都已经交代了。
暗卫这次也没怎么血腥残忍,只是手起刀落挑断了梨儿的脚筋,正准备挑他的手筋时,梨儿惊恐的把手赶紧缩回去,转头看着御晨风。
哭求到,“王爷,奴婢说的都是真的,奴婢觉没有隐瞒您半句。”
梨儿不知道,此时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就冲着她让好不容易伤好了一点的无心又再次的伤口崩裂,只此一条就足以丢了整条命了。
“王爷,天子殿下真的只派了奴婢一人前来保护公主,因为太子殿下只有奴婢和奴婢的妹妹姐妹两人。所以太子殿下担心公主就派了奴婢过来。”
听了梨儿的话,御晨风冷笑一声,“堂堂一国太子只有你们姐妹二人保护他,你当本王是三岁的傻子吗?”
“奴婢没有欺骗王爷,太子身边虽然还有别的人,可是那些都是他自己培养的,奴婢原来的主子并不是太子,只是我家主子担心太子殿下的安危,所以派了奴婢姐妹二人前去暗中保护太子殿下。”
御晨风挑了挑眉,“你原来的主子是谁?”
“回王爷,奴婢归属训练奴婢的堂主,所以奴婢并不曾见过王爷,只是三年前的一天,堂主告诉奴婢主子吩咐奴婢姐妹二人前去保护太子,所以奴婢就去了太子身边。”
“你是倚月山庄的人?!”
听到堂主二字,御晨风的剑眉瞬间拧紧,也当即坐直了身子,盯着梨儿冷冷的问道。
“回王爷,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听别人称呼训练我们的人为堂主。”
“你们堂主叫什么?”
“奴婢不知道堂主叫什么名字,只是我们都称呼她为南堂主,堂主每次出现都带着面具,所以奴婢也不知道堂主的样子。”
梨儿把自己所知晓的事情事无巨细的交代了,只奢望御晨风能暂且饶她一命。
“你们堂主是不是从来都是一身黑衣?面具右眼角有一只蝴蝶?”
梨儿没想到御晨风知道的如此清楚,有些意外的抬起头看着他,傻傻的点了点头,“正是如此,黑堂主确实从来都是一身黑衣,而且她的衣服不知是何种材料所织,一般的刀剑都难以刺穿。”
该知道的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御晨风再次慵懒的靠回椅子上,手指轻轻地敲着椅子的扶手,对暗卫点了下头,暗卫收到指示,拿过一把短刀,手起刀落,梨儿已经没了性命。
“王爷,既然这夜太子跟倚月山庄的南堂主有牵扯,那之前的事情势必跟他脱离不了关系的。”
听闻暗卫的话,御晨风点着头,“倚月山庄南堂主黑羽让多少江湖人士闻风丧当,又有多少人有幸见到她的真容,却没命活过天亮。既然夜太子跟她有关系,那么查一查,看看这个倚月山庄跟夜太子到底什么关系。”
暗卫领命,转身离开了房间,另一个留下清理梨儿的尸体,御晨风坐在椅子上沉思了片刻,也起身离开了房间。
苏陌这一觉睡了一个半时辰才醒来,懒懒的靠在床头,换烈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