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把他从国师的位子上撵下来?”秦北问。
“没有,人家国师做得好好的,有没碍着我啥事,我操那个闲心干什么?”他也并不是个愿意惹麻烦的人。
“那这件事发生了多久了,还有,你知道这个妖怪的名字吗?”常嬴拄着下巴若有所思。
要说报仇什么的不可能拖这么久吧,总感觉这其中怪怪的不是很对劲。
柳卿将桃香刺杀他用的那柄匕首扔在桌上,暗纹流转之间那锐利的光芒越发骇人,常嬴此刻细细看去,竟有一股毛骨悚然之感。
这上面有咒术,她先前是迟钝了,也就是为什么第一次没能发现的原因。
“这人的咒术看上去并没有你自己所说的那么不堪。”秦北拎起那把匕首,对着阳光看了又看。
按照柳卿所说,那人本事不济他,救人一事与他来说也就是顺势而为,没费多大力气,现在看来这一点倒是有待商榷。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了,我既知晓了他的身份,便要单独去找他,将这件事情了结了,省的这样明里暗里的闹个不消停。”
“你这是有主意了?”秦北道。
“自然,我定是有主意了才来与你们详说,私人恩怨私人了
结,跟你们谁都不相干。”柳卿露齿一笑,丝丝缕缕的杀意却无声无息的盈满了嘴角。
常嬴挑眉,刨白道:“那你什么时候去?要去多久?有没有遗言之类的?”
她的五师兄什么样她实在是太清楚了,上面说的一番话真不真假不假,虚实她也能猜出七八分来,要说他一人前去了结这场私怨嘛。
不瞒,她确实认为柳卿需要留下点遗言,他名下这么多产业,总得找个人接手才对,最好是她,毕竟纵观从意一门,有那个气质的人就剩了她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最多三天,师兄我马上就能回来。”柳卿用扇子敲敲常嬴的头,站起身来。
“还有一件事我要麻烦你们。”
“嗯哼。”常嬴就知道事情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柳卿面上带着的笑越发灿烂,常嬴知道,这是他心虚的表现:“欢楼的顶楼有我的厢房知道吗?我在外边画了符,在我没回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东西进去。”
说到此处他的眼神蓦然坚定起来:“任何东西,无论是什么东西都不可以。”
秦北站起来想说什么却被柳卿打断,他继续道:“我知道你们两人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容乐观,可。。。”
可你们能不能再帮我这一次,虽然很冒昧,但他不得不说。
死守那扇门,就是他最后的要求了,无论他还能不能回得来,他都不在乎了。
气氛有些凝固,秦北
看向一边坐着的常嬴,后者没有着急应答,反而盯着桌上那闪着咒术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