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只要是个没瞎的人都能看出来。
两兄弟虽然不是一母所出,可两兄弟关系好的跟亲兄弟一样,一起读书一起上朝,甚至连出去纵马踏青都形影不离。
当然有的时候还会跟太子殿下撒娇。
一众宫人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个理儿,这话听在皇帝华晟耳朵里也只是笑笑,不知可否。他早就察觉出了苏崪的态度,更是为了这件事专门询问过他。
毕竟涉及到臣子与皇子的相处与关系,做皇帝的当然要秉着严谨的态度拎得清楚一点。
然而也不知道苏崪是不是早就准备了一套说辞,跟宫人们说的竟然相差不多,他听了觉得不是什么大事,说了几句不要影响大局便没有再管过了。
华晟是不把自己的期望寄托在那个小儿子身上的,不成器的模样他清楚的很。虽说他两个孩子都没什么太大的天赋,但是苏崪还有满朝的臣子被他清过一波,也混不进什么乱臣贼子,这王朝还能继续下去。
到他百年之后便无所谓了,总不能他的孩子不是当皇帝的料,而他的孙子还不是当皇帝的料吧?
华晟觉得自己不会这么点背,他们华家的老祖宗一定会在天上保佑他们的。
可这样玄学的事情没谁能说得准。
常嬴一路跑出欢楼,整个人都有点不太清醒。
这是什么展开?身在虚境中的成渝仙君要是知道自家的老哥在救他的时候还顺便追个姑娘,不知道该是一副什么样
的表情。
不过这会子她还没心思去想别人的表情,她脸上的表情已经凝固了,失去了应有的管理。
等等,不要再想其他的事情了,青帝的心意是他亲口所说,自己得想办法接受这个现实,且将它纳入要考虑的范围。
秦北生了气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她强迫自己抬起头观察着街上的小贩还有行人,想从中找到秦北的身影。
这人平时也没什么爱好,在泺梁的时候自己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跟个闺房小媳妇似的,非得跟着她才肯出来逛一逛。
咋一出来她还真是拿不准,总不能抓个人就上去问人家有没有看到过一个生的很好看,但是臭着一张脸的男子吧,怕是不到半天,秦北就在仇歌城火到人尽皆知了。
她快速的往人群里穿行,一双眼睛好像能满脑袋乱窜似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瞧个不停。
无论是路边的茶摊还是道边的酒家她都伸脑袋去看了看,甚至是人潮拥挤的饭馆她都去了,可依旧是毫无收获,连个衣角相像的人都没能瞧见。
他去哪儿了?
棋社,茶楼,酒肆,瓦舍,赌场,妓院,这些地方她都派了身上那点仅剩的灵识去看了,就差皇宫了。
她站在那朱红镶金的大门面前,正在犹豫着。
要去是还能去的,只是现在不清楚里面的情况,还是用灵识跟三师兄传个话吧,至于秦北这个人嘛。
到底是找不找啊!还真是叫她挠头
。
正在她犹豫的这么个功夫,垂在身侧的一只右手被人拉起来,她急忙忙的回头去,却只瞥见了那人一个后脑勺。
就算是个后脑勺也是个熟悉的后脑勺,更不要说是那人身上萦绕的淡淡的香气。
“你去哪儿了?我寻了你这么久。”她低声说着,目光止不住的往他身上瞟。
握着自己的那只手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立马又用了力气,颇有些恶狠狠的,威胁的意味:“你还知道出来寻我。”
嘿,看着话说的,竟是气还没能消了,杵在她面前闹别扭呢。
需知道这样的情况下来硬的是不合适的,常嬴脑筋一转,索性将自己的脸面扔到一边儿去,反过来拉着他的手左右摇晃道:“是呀,你是我的夫君,我不来寻你我来寻谁呀?”
前面那人闻言便是一僵,他的正脸背着常嬴,但常嬴不肖去看便知道他一定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知道我是你的夫君就好,为妻的要谨慎些,平时躲那些个心怀不轨的人远点。”
常嬴还以为他得一言不发的拉着她走呢,谁知道这人跟她待的时间长了,脸皮子都厚了许多,反倒是把她自己说的脸红了,还不忘顺带着讽刺了青帝一顿。
偷鸡不成蚀把米,大概说的就是现在这个状态?
不行,不能就这么下去。常嬴轻咳两声,端正了神色,疾走几步从后边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衣袍之内,连声说道:“好好好,我的夫
君英明神武,说什么我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