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去就去一趟吧,反正在哪儿坐着都是坐着。楚烨整整衣服,慢条斯理的跟在群臣之后,出去了。
白森上一秒还幸灾乐祸呢,殊不料她下一秒就开始羡慕起楚烨来。
因为去听那些枯燥无聊的东西总好过在殿内接待两个哭的梨花带雨,并且各自埋怨,相互仇视,阴阳怪气的女人。
白森守在华晟的床榻前,先来的是邹正后。
她似乎已经哭过一回了,眼眶红红的,衣服皱皱的,可一路走来却是昂首挺胸,精神抖擞,将正宫的款儿都搬出来了。
这是,已经开始准备着华晟殡天之后的事情了吗?
白森不清楚,却也不敢妄加揣测,她眼睁睁的看着邹正后一步步走过来,那个礼仪,那个姿态,可真真算的上是一国之母。
看的她都忍不住去探一探床上华晟的鼻息,瞧瞧他是不是真的能醒过来。
邹正后没哭,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她问站在一边的楚烨:“文华仙君,圣上他,是醒不过来了吗?”
好么,说的跟表现出来的真是一样。白森斜着狐狸眼去打量她,努力抑制住自己的嘴角。
“还醒的过来。”楚烨说道。
“也不知道这个消息对于你来说是不是个好的。”白森小声的自言自语,楚烨拿余光看了她一眼,喉中发出一声轻咳。
邹正后却是对白森十分尊敬,也合该是没听清楚,当下敛了神
色,问道:“神狐大人方才说了什么?”
“没什么。”要是再说一遍,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茬子来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的好啊。
所以她就眼睁睁的看着邹正后优雅的转过头去,一双眼睛在看到床榻上满脸病态的华晟之后,陡然蓄出泪水,多了几分儿女情在里边。
情谊深沉,还真是比珍珠还真啊。
“圣上,圣上。”她似乎很痛苦,却又不得不极力隐忍着,冗杂而又繁重的服饰因为她的弯腰而垂到地面上。
白森不知道说些什么,索性转过头去什么保持沉默,什么也不说。
“圣上!圣上!!!”
又是一阵啼哭的声音响彻整个寝宫,正出着神的白森被吓了一跳,转头便见一个花容月貌但是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
这是花副后吧?怎么跑的这么快?这么踉跄?关键她哭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尖锐而又凄苦,好似一个不小心便能把心肝肺都呕出来。
“别哭了!给我住嘴!你们两个的夫君还没死呢,怎么一个一个的都是这副样子!?”
白森吼了一声,下头那个戚戚沥沥的女子被吓了一跳,懦窃窃的抬起头来,见说话的是白森,也就没了脾气,抬起袖子掩着面开始小声抽泣。
啊这?都给我闭嘴吧。
“我说别哭了,没听见吗?!”白森拧着眉头,整个人都不好了:“花副后,咱能不能一口气吸上来,本来皇帝没什么事,您要是因为
这个再哭出个好歹来,尚殿那些臣子们可就更加手足无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