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旸眨眨眼睛,睫毛被泪水沾得湿漉漉的,格外真挚地说道:“谢谢你,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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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从夏旸那儿得到的东西,宁知白循着酒店钥匙上的门牌号顺利来到房间。
酒店就在晚宴大堂上方,与晚宴的电梯是相通着的,这次参加晚宴的不少客人都可以直接就近在酒店房间休息。
回忆着夏旸大姑方才交代夏旸的那一席话,宁知白动作干净利落地换上了那件情趣服装。
是一件兔子造型的几块布料,头顶还有个很大的发箍。
旋即,宁知白又在房间内点燃了催情的香料,往两杯酒中加入了催情的药物,戴上眼罩,兀自喝下了其中一杯酒。
关上灯,宁知白浑身发热地躺在床上,像是在火上炙烤过一般,渴望一盆清冽的泉水能降降火气。
黑暗中的房间格外静谧,时间也变得格外难熬起来。
药效实在太猛,宁知白想要下床用冷水洗把脸清醒清醒,可浑身都是软的,怎么也没办法从床上爬起来。
突然,房间的门被吱呀一声打了开来。
听着耳畔渐渐靠近的脚步声,宁知白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但脑子钝钝的,转不过来。
突然,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了他身上的衣服,吻了上来。
灯没有被打开,宁知白戴着面罩什么也看不清楚,但在药物作用下,宁知白整个人都格外配合地缠了上去。
身上的人似是愣了一下,突然猛地将他推开,旋即,原本覆在他腰间的大手直直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朝坚硬的木质床头柜上撞去。
“你是谁?”顾御毫不掩饰的愤怒声音在面前响起。
宁知白脑子瞬间当机,后脑勺的疼痛以及脖间的桎梏使他呼吸变得格外困难,倒是意外地清醒了半分,总算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具体是什么。
是啊。
顾泊川双腿残疾,靠轮椅代步,怎么可能会有脚步声靠近呢。
可,为什么会是顾御?
黑暗中,针孔摄像头记录下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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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旸偷偷跟在了宁知白的身后,看着他进入酒店房间才彻底放下心。
计划很顺利。
但风险也很大,但凡宁知白有一个环节不愿意“配合”他都只能去找之前联系好的取代他的人了。
这样的也能达成对付夏月心一家的目的,但效果会大大折扣。
好在是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