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多时,内裤中间那一大片布料彻底湿透了。许南意就这样在湿痕上绕圈,从下往上,用手指抵着布料往穴里插,又勾挑着指尖,搓过肉贝形成的缝隙,往上挑。
阴蒂被撩挑地颤巍巍发抖,很快就充血勃起,高高凸起一颗圆形的小山包,很像熟透的樱桃,又圆又挺,把内裤都撑起来。
许南意看得双眼发烫,她快速又用力地挖抠,几乎要把那颗肿胀的肉蒂摘下来,捻在自己的指腹里把玩。
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对待,快感成了锐利的尖针疯狂往身体里扎蹿。秋时序有些受不了,往后躲,却根本逃不脱。她双脚绷直,和小腿形成笔直的线。
在许南意捏住肉核往上拉扯的瞬间,电流瞬间晃过大脑,腰窝都跟着一并酥麻。秋时序急喘一声,弓起身体,强忍着没发出声音。
穴口一股股地往外流水,秋时序没办法遏制,她从来都对许南意没有任何办法。
隔着内裤,被摸了几下阴蒂,到了高潮。
“又这么快。”许南意这么说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倒没有存心逗弄秋时序的意思,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秋时序身体一顿,抿了抿唇夹着腿就想往被子里躲,被许南意早早看出意图,又把她捞回来。
“跑什么,一次就够了?”许南意伏在她身上笑着问她,秋时序没回答,但默认已经足以说明答案。
距离上次发情期有段时间了,秋时序不是欲望过盛的人,但她是尝试过情欲滋味的人,生理上的需求并不为她所控。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许南意。但秋时序读不懂她。
“那你想怎么做呢?母亲。”秋时序始终用手臂挡着脸,仿佛这样就能藏起她的想法。母亲是一个微妙的词,比妈妈更疏远些。
以往的秋时序会在什么时候这么叫自己?宴会上,或是她们并不需要多亲密的“公开场合”。
许南意觉得秋时序在和自己闹别扭,觉得等她酒醒了,就会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想多看几次。”许南意没有正面回答,说完之后,双手就去了它们该去的地方。一次高潮满足不了秋时序,只会让欲望变得无处安放,恣意逛荡。
深海底的夜晚很暗,微弱的光几乎都落在秋时序身上,把她皎白的肌肤照地更亮。她肌肤表层渗出薄汗,胸前的乳尖赤红高耸,错综复杂的伤痕交落在这具身体上,每一处都值得细细品摩。
高潮的余波没有退去,身体正是敏感的时候。水液透过那层单薄的内裤渗出来,有一些液体凝在秋时序大腿根部,让画面更加淫靡。
许南意不急着脱掉内裤,她把秋时序双腿拉开拉大,欣赏着绷紧的阴唇被内裤勒住的画面。不算饱满的阴户在动情期微微肿起,湿透的内裤紧密贴合,因而完美勾勒出那里的形状。
两瓣肉唇瑟瑟震颤,中间的肉核鼓凸着,因为布料的绷紧变得更明显,在自己的注视下抽搐起来。
这一幕看得许南意眼热,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反而想起秋时序小时候,刚出生的那几天她还给秋时序换过尿布,那时候和现在是截然不同的感觉,让许南意难得生出了几分羞怯和燥热。
大概是她看了太久,秋时序感到难为情。她试图把双腿合拢,许南意刚好在这时候挤进来。
手指轻而易举找到那颗阴核,许南意用指腹揉了几下,很快,软乎乎的肉珠在她的搓揉下勃起,热情地鼓动着。
秋时序遮住眼睛,因而看不到许南意的动作,但身体敏感点被对方悉知,因而任何一点触碰都十分明显,更何况是那么“要命”的地方被她肆意玩弄拿捏。
她努力遏制喉咙,不许自己发出声音,可声音能控制,喘息却不由人,反而因为压抑更难控制节奏,呼吸渐次凌乱,在安静的房间扩散。
“嗯”在许南意揉地用力时,秋时序终于失控地发出一声轻吟。她不得不挪开遮住眼睛的手,继而把手腕放在口中轻咬。这样确实不会再轻易发出声音,眼神却会因为动情而失守。
好在,房间里够暗。
“这样揉很舒服吗?”许南意明知故问,隔着那层内裤,指腹绕着阴蒂打圈。她绕的时候力道是很轻的,很像吹风拂过湖面。可当她用力按下去,或是用指尖搓住阴蒂去挠的时候又会格外用力。
没得到回答,许南意不急,她用拇指碾着穴口下压,纯棉的内裤已经湿的不像样子,随意压下去,都能榨出新的汁液。
布料的一部分被挤进穴内,相对粗糙的内裤剐蹭着湿软滑嫩的穴口,这份触感新奇又鲜明,偏偏许南意还故意折腾自己,用拇指在穴口反反复复地扣弄。
穴口翕动,被拇指挤开,连带内裤搓过穴腔内的软肉。湿液在插动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只这么一会儿,身下的床单都被濡湿了一小块。
这种感觉仿若隔靴搔痒般,只能不停地叠加欲望,根本起不到一点“灭火”的作用。秋时序终于忍不住探手过去,将许南意作乱的手腕握住。
“够了。”秋时序声音比刚才还轻,她侧着头不看许南意,颈骨上的小痣在暗处若隐若现,来回起伏的喉结暴露她的紧张。
许南意当然知道秋时序口中的够了绝对不是到此为止的意思,尽管对方不再开口,她也明白,是前戏够了,可以进入主题了。
湿透布料被轻松剥掉,放在床边。许南意俯下身,整个人躺在秋时序身上。突如其来的接触让秋时序微怔,她来不及反应,双腿已经被许南意用膝盖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