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斯大为震惊,你知道个屁,更可疑了好吗!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a区也笼罩在暴雨期的潮湿之中。
闪着细碎光芒的玻璃顶隔绝过于丰厚的雨水,名贵的花朵挂着零星的露珠展现娇艳欲滴的动人姿态。
空气清新没有恼人的土腥味,干净的石板在精心修剪的草坪铺成小路,花庭的温度和湿度永远都控制在舒适的范围。
“哎呀,还是你家舒坦,真搞不懂你怎么能在e区呆得住。”
丹尼尔摇晃着手里的高脚杯,脑袋探出窗口,闭眼用力嗅嗅淡雅的花香。
那么贵的花,吸一口都是白兰币的味道。
“你们联邦难道都是贫民窟吗?别那么没出息,我家的女仆都快对你翻白眼了。”
在他身后,梅菲尔德双腿交叠靠着椅背,随手拿起棋桌上的国王棋子把玩,嘴里不客气地嘲讽从联邦主星盖亚远到而来的好友。
“联邦再大也不是由黄金堆砌,两百万一株的兰花还是少见的。”丹尼尔耸耸肩,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那你多看看吧,反正我是不会送你的。”
梅菲尔德丢开棋子,翻动面前弹出的光屏。
算盘珠子被人一脚踹翻,丹尼尔不甘心地嘁了一声,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
好久没来拜访,总觉得这儿变得安静许多,丹尼尔觉得无聊,冲对面不做声的人扬扬下巴:“阿赛亚呢?把那小子抱来玩玩呗。”
梅菲尔德轻飘飘地回答:“跑了。”
丹尼尔愣住:“跑哪儿去了?”
“这儿。”
梅菲尔德的手指在光屏轻点,上面投放着好几张角度奇怪的影像。
在淅淅沥沥的雨幕中,泥水从砖缝溢出,狭窄的街道两边摆着矮平简陋的小吃摊,最中间的摊位相当热闹,越过重重人影,能瞧见个翘起尾巴的小孩。
丹尼尔大惊:“靠,他这是怎么个情况?”
“离家出走,沦落街头,被人收留。”梅菲尔德兴致缺缺地精简概括。
“也只有你能把这种事淡定的说出口。”丹尼尔脸色复杂,把他推开些,自己凑到光屏前将影像放大看。
摊位靠里的位置,是位没有兽人特征的青年,他低着脑袋忙活,看不清全脸,凭感觉应该还挺好看。
丹尼尔问:“既然都找到了干嘛不把阿赛亚带回来?”
“吃点苦才记得住教训。”
丹尼尔连连摇头:“可真够狠的,这摆摊的人是好是坏都不清楚,你就放心把人丢在那儿。”
他不停地在光屏翻动影像和特写照片,发现排队的客人很多,每人都捧着个小纸袋一脸满足。
丹尼尔看不出是什么吃食,不过也不感兴趣,生意再好也只是个小摊贩,如果不是阿赛亚在,完全想象不到这个青年能和贵族扯上什么关系。
谁料,梅菲尔德撑着脸,漫不经心地说:“听说过。”
“啥?”
丹尼尔刚下的定论就被推翻,夸张地掏掏耳朵向他确认,“听说过是什么意思,你和他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