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持怀疑态度,但小师妹很自信,所以拿您的性命保证。
您也是不信的对吧?”
“……”陶德快心说这两个孽徒真会玩。
为什么不用自已的性命发誓?
关他一个孤寡老人什么事?
没好气地给了付乾一个脑瓜崩,“胡闹,修真之人,誓言岂能当儿戏?!”
“?”付乾抚着被敲红的额头,满脸的小问号,吃痛道:
“师父,是小师妹起誓啊,为什么挨打的是我?”
“还敢顶嘴。”陶德快又往他脑门另一边来了个叩击,严厉道:
“倘若不是你质疑老六,她能发誓?
如果她不立誓,会用到为师的性命?
早就教导过你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问题的问题才是根本原因!”
难以置信的付乾目瞪口呆:“……”
一脸感动的唐果内心融化:“……”
卧槽,师父他人怪好嘞,这都能为她开脱,对她的滤镜真是厚到了九重天外。
正想开口跟师父浅浅地道一下歉。
结果陶德快扭头慈爱地对着她劝说道:
“为师知道你天资聪颖,能力卓绝,各个方面均有所涉猎。
可炼神宗那二人的情况是真的比较棘手,你贸然尝试怕是会惹得一身骚啊。”
“师父,我……”唐果嘴唇嚅动。
正想着要怎么临时瞎编个理由,告诉师父自已绝对万无一失。
但在陶德快看来就是小徒弟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一副被打击得垂头丧气的模样。
他真该死啊!
年轻人敢想敢干,不断突破自我是好事。
而且他人有难,老六能够毛遂自荐挺身而出,丝毫不惧怕舆论非议。
这是多么难能可贵的赤子之心啊!
他怎么能打击这孩子的积极性呢。
故而越加轻声细语地宽慰道:
“老六啊,你别沮丧了,是为师不好……”
“?”唐果刚刚想好了措辞还没来得及说呢。
被师父突然来这么一句搞得有点懵,紧接着听见师父又说:
“你忠厚善良,急人之困,为师不能阻了你这一片赤诚之心。
试试就试试吧。”
唐果正要点头。
陶德快接着补充:
“如果你实在想发誓,师父这把老骨头可不兴发啊。”
说着还默默瞥了眼一脸不忿的付乾,转口说道:
“可以用你那几个素未谋面的师兄的狗命,挑一个就好,不要全一锅端了。”
“哼。”付乾重呼一口气,算师父有良心,到底还是把他排在师兄前面。
“噗嗤!”唐果差点笑发财,师父的脑回路她有时候也是不懂的。
既然师父都盛情邀请了,她也不能拂了他老人家的好意不是?
现在这誓在嘴边,不得不发。
于是回忆了会儿五师兄曾告知的几位师兄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