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掉点儿头发?
你知道中老年男性的头发有多珍贵吗?
咱们弄掉的是他们密密麻麻的命根子啊!”
三狗子嘴里不停地嚷着:“用力过猛,不好意思。”
此刻却在灵宠袋里满地打滚,疯狂嘲笑。
丝毫体会不到二位长老即将面对的痛苦。
陈长老和魏长老本就病了两天形容枯槁,再配合着现在这狼狈的发型。
哪里还有半点仙风道气,越看越难以言状。
一众长老努力憋着,心中默念千万不能笑,忍住。
不然败人品导致这种噩运降临到自已头上。
而弟子们定力就差多了。
中间不知道是谁开了头“噗嗤”了一声。
这一导火索,直接引发了一连串此起彼伏快乐声音的爆发!
“唉卧槽!唐家这驱毒手法它正规吗?!”
“正不正规不知道,反正是不太正经!”
“你们看长老们的两个脑壳在发光,当真是一毛不剩啊,玛德笑不活了!”
“哈哈哼哼哈哈笑出猪叫!”
“卧槽不能看,越看越逗,哈哈哈哈卧槽笑吐了!”
“唐果!不愧是你!”
“等下我笑岔气,你们记得给我人工渡气啊!”
“……”
弟子们一片混乱。
有人真的笑吐了。
有人笑出了眼泪顺势就哭了。
有人捶胸跺足笑得原地蹬腿。
还有人笑得把自已的大腿拍出了内出血,开始满场子找别人的大腿拍。
唐果也很想一起加入,拥有他们的快乐,可她不敢啊。
此时二位长老仍旧昏迷,问了三狗子,说是头发吸附毒素不够干净。
它问能不能再给它两首歌的时间,唐果欣然同意。
但接收到明长老射来的晦暗难懂的眼神,便催促它越快越好。
她怕自已中途憋不住演不下去。
陶德快忍耐力还算比较好,嘴角弯起大大的弧度,但仍旧无声且稳稳地扶着病人。
付乾就不一样了,虽说手上动作没放松,但呲着个大牙。
嘴里的“哈哈哈哈”从长老们秃顶的那一刻就一直没有停过。
明长老全程秉持着不打断唐果的原则。
但这会儿看见二位长老的爱发都掉光了还没醒来,实在是忍不住。
终于向唐果急冲冲走来,靠近后低声怒问:
“搞什么?为什么要薅头发?”
唐果可镇定了,面对病人家属根本就不虚。
上下左右调整了一下脸部神经走向,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用秘法将魇毒汇聚于头发,脱离了身体方可保证二位长老性命无忧。”
明长老半信半疑,紧接着质问:
“那为何还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