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里强调自己年纪大,小姑娘都没有你娇嫩。”
墨沉渊小心翼翼地给她抹好药。
看她咬唇隐忍,面色娇艳如花,汗把头湿了,墨沉渊又是没忍住,夺取了一个吻。
从那天起,墨沉渊时不时要把姜恬叫进来。
偶然听到暗卫汇报,姜恬跟其他小宫女说悄悄话,说皇上老是教训她,墨沉渊就非要教训给她们看。
在其他人讨论着姜姐姐运气真不好,老是被皇上叫去值夜时,姜恬正躺在龙床上听墨沉渊逼问。
“她们知不知道朕是怎么教训你的,知不知道朕是在哪里教训你的?”手掐住她的细腰,吻上她的泛红的眼角,“知不知道,每次你都被训得直哭?”
姜恬不愿再开口,这就是背后说人小话的报应……
日子眼看着一日一日安稳地过去,实际上,朝堂上的暗潮汹涌,从未停止过。
这一日,丞相又旧事重提,领着文武百官对墨沉渊磕头,逼他选后。
墨沉渊四两拨千斤,把他的话挡了回去。
第二日,老丞相又带着一群人跪下去了。
墨沉渊懒得理会他们,当天,一道圣旨到了丞相府。
皇上给丞相府的女儿赐婚,嫁给了尚书家的公子。
这消息一出来,众人傻眼了。
老丞相当场被气病。
他如花似玉的女儿,是要享受那泼天富贵的,皇后之位勉强配得起,谁会嫁给一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
他早就筹划好了,只要皇上答应选后,不论皇上如何不喜欢他女儿,他也有法子逼着他娶了她!
明明一切都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谁知道墨沉渊横插一脚,直接给赐了婚!
御赐的婚,若是不接旨,那摆明了是不想要命了。
哪怕让尚书家的公子立即病逝,那二婚的名头压下去,他女儿也嫁不到皇宫去了。
墨沉渊继位后,未曾给任何一个官宦家的儿女赐过婚,让众臣忽略了他也可如此行事。
墨沉渊可不是心血来潮给那两人赐的婚。
他的暗卫们早就跟他说了,近日那位安家小姐与尚书家的公子走得极近。
尚书家的公子打算去求娶,安家的小姐未曾说过一句不。
那他就顺水推舟,做个人情罢了。
若是让安若瑶知道墨沉渊所想,一定会气得吐血。
她不过就是假意吊着那人,那人是个绣花枕头,可他的父亲还算是有几分本事,要为老丞相所用才行。
谁知道弄巧成拙,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墨沉渊定下了两人的婚事,丞相还被气病了,众臣哑火了。
他们越觉得小皇帝不再与往常一样。
他在成长,且迅猛。
既然因赐婚之事起了个头,墨沉渊索性一口气做到底。
老丞相认为他的手脚隐蔽,不会被人觉,可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既然做了,就不可能一丝痕迹都留不下。
数日后,一个外地的乞丐敲了登门鼓,要状告当朝丞相贪污赈灾银两,买官卖官,还为了掩饰罪行,滥杀平民。
皇帝震怒,立即派人查办。
未曾料到,老丞相还真以为自己是二皇帝,把天下当成自己的,除去那个乞丐上述的罪行,他其他的罪过,更是让人看了都心惊。
他儿子强抢民女,霸占田地;女儿杀害丫鬟,草菅人命;兄弟杀人越货,逼良为娼。
再往下查,那日皇上遇刺之事,竟也与他有关。
种种罪恶被披露,皇帝震怒,天下皆惊。
丞相府倒了。
盘根错杂的庞然大物被连根拔起。
丞相府邸下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地库,其中藏着的金银珠宝,运了足足一个月还没有运完。
罄竹难书的罪名,把老丞相钉在了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