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给出的指示,需要跟不同节气的女人接触,水瓶内的水就会增长。
这么看来,翠兰嫂子和宋盼夏两个人是不同节气的女人。
他很好奇水瓶装满了以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好点了吗?”他收回思绪,抬起头问向宋盼夏。
“好、好多了。”宋盼夏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只感觉到小脚被他的大掌包裹的舒服感。
“我再帮你按摩按摩,让你的身体更舒服点。”贺诚不给宋盼夏拒绝的机会,顺着她的脚踝一点点向上。
细长的小腿,没有一点瑕疵,年轻女孩的身体肌肤紧致,在阳光的照耀下光泽透亮。
“诚哥……我……已经没事了。”宋盼夏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男人触摸过小腿。
她不仅觉得尴尬,还有一丝怪异的感觉,挑拨着她的内心,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贺诚发现水瓶里的水确实在一点点的增加,又跟着站起身,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地栽倒下去,倒在了宋盼夏的怀里。
“不好意思,我刚才蹲得太久,脚麻了。”贺诚歉意地说,身体却变得非常诚实,紧紧地贴着宋盼夏的身体。
清香之中带着几分奶香味,沁人心脾。
“诚哥,你没事吧?”宋盼夏抬起自己无处安放的双手,担忧地问。
“你再等等,马上就好了。”他故意说道。
“没关系,你多躺一会儿,我撑得起。”宋盼夏将手放下来,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贺诚感受了一会儿,却发现水停在了五分之二的一半,后面怎么也不前进了。
仿佛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收集到更多的水。
他这才慢慢地站起身,发现宋盼夏的脸庞红润透亮,散发着光泽。一双眼眸朦朦胧胧的,犹如一颗任人采摘的蜜桃。
贺诚笑着提醒:“快起来看看脚好点了么。”
宋盼夏将脚放在地上,刚才还疼痛的脚,被他这么一通按摩,竟然一点不适都没有了。
“诚哥,你的推拿按摩果然名不虚传,实在是太厉害了。”她无比崇拜的说道。
贺诚轻笑:“以后有哪儿不舒服的话,可以来找我。”
“好啊。”宋盼夏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一件事,激动的神情暗忽然淡了下来,“我爸爸的身体最近不太好,你要是能帮我看看他就好了。”
贺诚了解宋盼夏家里的情况,父母是一位泥瓦工。
一年前在城里工地上干活的时候,从半空中坠落,伤到了颈椎。
从此以后,只能如同废人一样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服侍。
她的母亲只是一个农村妇女,种了四亩田地,养了点鸡鸭鹅,收入很低。
这一年多的时间都是靠着他们以前辛苦存下来的钱过日子,但这样的日子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宋盼夏如今又是高考关键时期,每天废寝忘食地学习,就是希望能向贺诚一样考上医科大学。
以后将父亲带到大城市去医治,说不定有站起来的那一天。
贺诚起身说道:“我去帮你看看,但我不能保证。”
“好啊,我们现在就过去吧。”宋盼夏想得很简单,贺诚治不好父亲的残疾,但他的按摩手法很厉害,说不定能让父亲躺在床上舒服一点。
贺诚好笑地问:“你就这么相信我啊。”
宋盼夏毫不犹豫地点头,“你是一个好人。”
这是好人卡?
他失笑地摇了摇头,在宋盼夏的带领下来到了她家里。
宋盼夏的家在一处院子里,几户人住在一起。
她家是一栋两层楼的楼房,外面贴着瓷砖,看起来很洋气。
“这不是贺诚吗?你怎么来这儿了?”
宋盼夏回答:“诚哥是医生,我让他来看看我爸爸。”
“啊?你让他给建国看病?有没有搞错?”吴婶吃惊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