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仰亭定定地看著他。「包子,你还想再看一次香水虫的光吗?」
「咦……?」
杜仰亭将香香捧在手中,就在那刹那,原本漆黑的室内突然放出温暖的紫红色光芒,柔柔淡淡的光映在周百湖眼里,他彷佛还能听见香水湖畔的虫叫,以及那美丽的点点星光。
周百湖苦笑:「结果到最後,还是大哥你给我些什麽……我总是想替你做点事,但总是没做成。」
「笨包子……香水虫不是你替我找到的吗?一定是因为你在湖边找太久,样子太笨了,香香受不了你这麽笨才出现的。」
他捧著香香的手一扬,淡淡说:「笨蛋,出去。」香香立刻识像地收起光芒,不晓得从哪个隙缝钻出去了。
「大哥……?」
杜仰亭稍微撑起身,揽过周百湖後颈倾身亲上他的嘴唇。
他的嘴唇一直都很乾燥,那乾燥的触感轻轻滑过周百湖嘴角,留下一点麻痒的感觉。
唇靠著唇,在留有一点空隙的距离,杜仰亭垂著睫毛,轻声说:「包子,我一直很想你哪。」
不管是过去那几年,还是这几天。
温热的气息直接捂在周百湖的嘴唇上,周百湖回过神的一睁眼,按著杜仰亭颈後偏头就凑上另一个吻。周百湖的动作跟杜仰亭全然不同,不是那若有似无的蜻蜓点水,而是更深的、更加煽情。
粗重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早就分不清楚是谁的。周百湖摸上床,隔著衣料,他顺著杜仰亭背脊上那条浅浅的弧线摸至腰间,下意识地将他的衣襬撩高。
周百湖掌心的温度很热,当那热度捂上腰间时,杜仰亭下意识往内缩了缩。亲吻时异样的吸吮声让杜仰亭难免有种别扭的害羞感,他微微撇开头避开周百湖的气息,周百湖却换在他耳边落上一个个点点的轻吻。
他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低沉跟压抑,靠在耳边说话时,会引起一阵痒。
「大哥,我也好想你……一直一直,好想你。」
香水湖(28)(微h)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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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胸前被轻轻舔咬时,杜仰亭还是忍不住皱起眉头。
不是难受,只是……感觉很怪。他微微喘著气,轻推一下周百湖肩膀:「包子,别碰那里。」
周百湖目光混浊,不明所以地看他一眼,不过仍然很乖的没反抗,一下一下地越亲越往下,还刻意在他腰侧咬重一点,吓得杜仰亭猝不及防地低喊一声。
周百湖抬头看他,好大的胆子敢露出嘲笑的样子。杜仰亭眯眼瞪著他,慢慢说:「包子,我想睡了。」
周百湖立刻露出慌张又委屈的表情:「哇啊大哥……」
杜仰亭没有要欺负他的意思,他是真的想睡了,不过看周百湖满脸要不到糖吃的憋屈,他就忍不住叹气:「你有保险套吗?润滑剂?」
周百湖一愣。
那就是没有了。杜仰亭朝他勾勾手:「过来。」
周百湖乖乖地蹭上来,体温异常的高,杜仰亭彷佛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那温度让他忍不住在周百湖身上多摸两下。
「唔……」杜仰亭两只手往他身下探去,一边解他裤头一边咕哝说:「不是我欺负你啊……」
「呃,大哥?」
周百湖从理智断线中醒了,他面红耳赤地看著杜仰亭的手探入自己裤子里,冰冰凉凉的手在碰到他两腿间时明显地顿了一下,然後凉凉的指尖才迟疑地握上他的性器。
他这一碰周百湖就成煮熟的虾了,他用力摇头:「大、大大大哥……我我……」
周百湖连忙手也往下伸要将他带开,杜仰亭一看他的动作「哦」了一声,表示赞许地反将周百湖的手拉来覆盖自己的手,点头说:「你动吧,我累了。」
周百湖眼睛湿润,一只手按在那里动都不敢动。
杜仰亭叹口气,感叹一下自己自愿做个0都这麽劳碌。他手抽动几下,就见周百湖脸色又涨红,然後对方突然一咬牙地抓著杜仰亭的手上下滑动。
手摩擦著别人终归不像摸自己的,杜仰亭的一脸冷静还是忍不住有点破功,眼神开始飘忽来飘忽去,再将视线放往周百湖脸上的时候,才发现周百湖一直看著自己,眼神又恍惚又深邃。
包子那眼神很不纯洁啊,这样感觉好像那个什麽……
杜仰亭忍不住脸红,别开脸不看他。
他小小声说一句:「我困了,你要快点。」
周百湖闻言瞪他一眼,眼睛湿润润的这麽一瞪很有「大爷你好坏!」的意思在。他低头在他颈边咬住,杜仰亭感觉到周百湖抓著他手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看不到周百湖的表情,但能听见他越发浓重的喘息,以及最後的那声闷哼。
手上好像沾到一点精液了,杜仰亭看不到,只能稍微缩缩手掌感觉一下。
周百湖伏在他身上急喘著,过了一会才缓和过来,慢慢地放开他的手。
杜仰亭刚从那迫人的气氛当中松口气,没想到周百湖却动了动,然後一把扯著杜仰亭的裤头用力拉下去。
「包、包子,等等……」杜仰亭难得有点慌,手忙脚乱地要去拨周百湖覆上他底裤大力揉捏的手,却被轻轻拍开。
周百湖赌气地瞪他一眼:「谢谢大哥的帮忙……我也帮大哥。」
杜仰亭醒的时候,太阳的威力已经大到能从两片厚重的窗帘间缝隙穿射进来,那一线光线就够他热得皱眉。
他颤著睫毛睁开眼,就见有个人蹲在床边看他。
「……」
冯喜庆看他醒了连忙咧开嘴笑:「徒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