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满不仅在玩他,她还玩了霍牧一。
他不在,就是霍牧一。
霍牧一住院,就是他。
那现在他还在,而霍牧一又要出院了。
他们三个总会碰到一起的,符满能不心虚吗?
“你在胡说什么。”符满坚决不认这个恶名,不过就是单纯的唇友谊,怎么能用上‘玩弄’这么恶劣的词语。
“那你慌什么?”程培玉拿着符满的手机在手心里转了几下,这一会的时候,她的手机又响了几次。
低头一看,全部都是霍牧一的信息。
“你别偷看我的隐私。”符满冲过去夺回自己的手机,她把手机藏进裤子的口袋里。
“只是看到一个名字。”程培玉如实说。
“那也不行。”符满轻哼一声,既然亲过了,她就准备走了:“你自己玩吧,我要回家吃饭了。”
“我送你。”
他们四家其实都在同一处山头,只是每家别墅的空间占地都极大,虽说是邻居,但每家的距离离得都不算近。
开车很快,走路至少需要十分钟。
“不用你送,我有人接。”程家门口已经停着一辆车了,符满坐上车就走了。
程培玉看到车子转弯远去才转身进了家门。
符满从后视镜看不到程培玉的身影了她才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混蛋程培玉,语出惊人,差点吓死她。
还好她当机立断否认再偷摸打岔把那个话题混过去了。
两个又能怎么样?
以后还三个呢。
无论他们怎么想,他们就是‘唇’友谊。
外强中干】
“刚出院就这样浪是不是不太好?”符满表情一言难尽的说。
“哪里不好了?而且我哪里浪了?”
霍牧一低头在他大红色衣服上看了一眼,他不就是把他家老爷子给他弄得保佑佛珠挂在脖子上吗。
那样大个的佛珠,掉地下别人都恐怕认为是假的没人捡。
“就是今天戴一下,明天就摘掉了,你的车呢?”霍牧一心情好的搂上符满的肩膀。
医院门口人多,但他还是没忍住在符满的侧脸上啄了一下。
清脆一声响,霍牧一的脸被符满打偏了,他人也踉跄一下被她推开了。
“你打我干什么?有你这样对待病人的吗?”霍牧一捂着自己的脸惊讶的看向符满。
“谁让你在外面亲我的。”符满凑近霍牧一在他脚上又踢了一脚,她咬着牙小声的说。
虽然霍牧一今天出院只让符满一个人来接了,医院门口没有认识的人,但是人多眼杂,符满可不想让不相干的人发现什么。
“那你的车呢?”霍牧一腿上吃痛,他呲着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