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固执让飞哥十分的生气,又狠狠的踹了我几脚,直接拿出了对讲机联系起了虎哥。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虎哥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手中拿着棒球棍,皮鞭,身后跟着两个狗腿子。
“又是你小子,才消停两天,怎么又派皮痒了?”
虎哥说着就和身后的两个头腿子冲了上来,手中的棒球棍皮鞭不断的向我身上招呼。
我护住脑袋趴在地上默默的承受着,不一会儿我的后背就已经皮开肉绽,殷红的鲜血不断的流出。
疼痛布满了全身,可是这一次我没有求饶。
我知道我一旦求饶了,必定会让我继续干着诈骗老人的勾当。
我也有父母,我知道身为父母是见不得孩子吃苦、受伤的,有这些老人最薄弱的地方去欺骗他们,我做不到。
哪怕是我被打死,我依然做不到,这就是我底线。
打了一会儿人,虎哥和狗腿子也打累了,抓着我头发问道。
“骨头踏马还挺硬啊!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干不干?”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忍着身上的疼痛说道。
“不干!”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骨头到底有多硬。”
虎哥将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或许是从来没有见过遭受了这么多毒打的人居然还不屈服,他显得十分生气。
对我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几根钢针,随后又让人把我的双手紧紧的按住。
他掏出了打火机,将细针在火上烤了一会儿,然后顺着我的指甲缝插了进去。
我颤抖着双手,咬着牙死命的坚持着,可是泪水还是不断的从眼角流出。
五指连心,这种钻心的痛让我感觉大脑都要炸开了。
紧接着又是另一根手指,一根接着一根,当我一只手全部插满钢针的时候。
疼痛让我泪流满面,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了。
这时候,虎哥却突然停了下来。
不知道他是觉得没有意思,还是被我的毅力所感染,吩咐两个狗腿子将我拖了出去。
我以为我的惩罚就这样结束了,可当我被两个头腿子带到地方的时候我才知道。
虎哥不过是想换个方法惩治我罢了。
我被两个狗腿子带到了一个被木板盖住的水坑,说是水坑其实叫粪坑更加的准确。
在这粪坑里面全是排泄物和一些厨房中泔水,刚靠近就能闻到其中的臭味。
我直接被两个狗腿子扔了下去,随后还被木板盖住了,只留下了几道两三厘米的缝隙。
肮脏的粪水中细菌无数,不一会儿我身上的伤口就变的奇痒无比,让我浑身难受。
里面浓郁的气味直冲天灵盖,我不得已将面部死死的贴在木板的缝隙上,才有了一丝好转。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水牢,我也算是切切实实的尝到了它的恐怖之处。
过了几个小时后,我的脑袋就有些发热昏沉,全身乏力。
我敢肯定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因为感染或者沼气中毒死亡。
对于这样的结果我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觉得自己解脱了。
就这样在粪坑里泡了一夜,就在我要坚持不住倒下去的时候,头顶的木板突然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