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反对,我才走了进去,把床单和被套都拿了出来。
走过他身边时我对他说:“对不起啊,我这么脏在你床上滚了两次。”
他沉默,我不知道他有什么想法,但他不说。
我告诉自己,他不会再有什么表示了,我才往外走,他却突然说:“你不脏。”
“啊?”我回头看着他。
而他却没有打算再多说一个字,默默的整理他换下的衣服。
我释然,话少有话少的好处,每一个字都值得珍视。
我把闷油瓶的床单认真的洗了,晾在了村屋。
下午,我去店里了,没事的时候,胖子跟我说:“看在你乖乖给小哥洗床单的份上,作为奖励,我告诉你一件事。”
我不屑:“你爱说不说,我也未必想知道。”
“哟哟哟,这可不像那个爱刨根问底的天真啊,你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给附体了?”
“你以为我这几十年是白活了?这个岁数还活不明白了,我现在对什么事都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了。”
“行啊,我们天真活明白了,不过这事是关于小哥,关于张家的,你也不想知道?”
我一听差点一激动从椅子上摔下来,我一把抓住了胖子的衣服问:“你说什么?”
我这几年对张家的研究已经很深了,张家还有我不知道,而胖子知道的事?
还有天理吗?
还是说闷油瓶把一些事情告诉了胖子,而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凭什么?
我瞬间就炸毛了,果然,胖子是了解我的。
“撒手,撒手,什么毛病。”
我松开胖子,催促他说:“你说啊。”
“说什么?我不得喝口水啊?”
我抬起手,还没往胖子身上招呼,他就急忙说:“行行行,你不是说你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吗?一说到姓张的你的好奇心就复活了,你迟早得被张家搞疯了。”
我没有说话,但不代表我没有想法,我只想说:我早就疯了。
胖子果真开始说了:“你知道张家人死了之后会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身上,留下像幻觉一样的东西。”
我紧紧的看着胖子,生怕遗漏一个字。
“什么意思?”
胖子白了我一眼,一拍自己的大腿说:“怎么一遇到姓张的事,你的智商就不在线了。”
“我是觉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继续让别人替他去做生前没有做完的事,继续替他活着了。”
不对,我觉得有很大的问题,我不是没有见过张家人死之前交代后事的那种从容,淡然。
没有人明明要死了,还死乞白赖的赖着不想死的。
按他们的话说就是:这人世间没有好到让人赖着不想走。
谁死了还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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