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没有那么小气,除了有点酸,那不能叫吃醋。
十二点多,宝宝终于睡着了,我料定他肯定还会醒,就直接让他睡大床。
我的床很宽大,因为大多数时候孩子不睡婴儿床,我们就把两张床放在一起,我们两个带着孩子睡也不挤。
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才想起小花跟我说的话,就迷迷糊糊的说了句:“小哥,小花说瞎子要来住一段时间。”
“嗯。”
“你知道?”
“知道。”
“哦。”说完我就睡着了。
孩子在我右边,边上有护栏,我挨着小哥。
宝宝晚上睡觉很随意,这一点跟小哥半点不像,小哥可以一晚上不翻身,但他睡觉满床滚。
半夜,我半睡半醒现孩子爬过来,靠在我腿上,横睡着。屋里温度适宜,小哥在,蚊子也没有,所以我就没管他。
等我再次要睡着的时候,靠在我腿上的孩子突然就翻身往那头滚,再滚就滚床下去了。
我一惊就清醒过来,嘴里叫“小哥”,伸手就去按宝宝。
我一把没有按到孩子,然后我就看到身边的小哥一跃而起,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人已经到了床的那头,伸手接住了滚下去的宝宝。
我打开灯就看到小哥把孩子抱了起来,,他走过来把孩子递给我,小家伙竟然还没有醒,我把他放床上,他才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又睡了。
果真这一大一小的度都不是我能比的,翻个身都翻出让人望尘莫及的度。
我们第二天中午回家,胖子抱着孩子去隔壁串门去了,我在门口坐着和小哥说话,等着胖子抱孩子回来我们就走。
就是这个时候收到瞎子的信息:我到了。
我问:到哪儿了?
然后我就看到小哥看着我,接着看向路边的一辆车,车门打开,下来的就是瞎子。
恰巧胖子串门也回来了,看见瞎子笑着说:“哟哟哟哟,这是谁啊?好久不见啊。”
黑眼镜前次来的时候胖子和小哥都不在,所以他们确实是好久不见了。
我们三个还有瞎子,带着宝宝一起回雨村了。
新店里现在我们不在也一样能正常营业,能放就放手吧。
回到家胖子就开始准备晚饭了,他在天井里择菜,喊我:“天真,帮我剥俩大蒜。”
我在客厅里坐着,瞎子坐我对面,我在听说他在北京的事。
我嘴里回答着:“来了。”
其实距离我离开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因为我看到小哥已经去帮胖子了,暂时不用我。
现在宝宝很活跃,精力很旺盛,我双手轻轻的掐着他的腋下,支撑着他就能站在我大腿上,然后他膝盖一弯就在我腿上蹦跳,一下一下能跳很长时间,甚至一个多小时。
他一个多月前就会这么跳,时间越来越久。
我手劲再大,也不可能抱着他跳一个小时,家里我们三个人只有小哥能轻松做到。
现在我就抱着他跳了快一个小时了,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边跳,嘴里还不停地在咿咿呀呀的说着什么,完全听不明白。
我手酸的不行,小哥进来坐在我旁边,把孩子接了过去,接着在他腿上跳。
我去帮胖子洗菜,他掏出一瓶酒喝了一口,我就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说:“看什么?我保证不去碰孩子,行了吧?”
“不是,我没说孩子,你真不怕你老毛病作啊?”
我说的是痛风。
“作了吃药,好了继续喝,不都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