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三天之后,我和小哥已经把店里收拾的差不多了。
网上的舆论还在持续酵,那个被小哥打的矮个子还在医院里,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大事,连轻伤都算不上。
我不知道小哥是怎么做到的,用了那么大的力,竟然没有把人打伤。
骂我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根本没有要让这件事随风而去的意思
不得不承认,这些做视频剪辑的人实在太有才了,能把本来毫不相干的画面,配上各种文案,颠倒黑白,指鹿为马。
但是也有不少理智的人,在网上第一个为我说话的人直击要害,说被打的那个人是个rb人,随后风向一改,开始一边倒的说,打的好。
随后小花也知道了我们店里生的事,他打电话给我,恨铁不成钢的问我:“你就这么坐以待毙了?你还是吴邪吗?”
我苦笑,我只是不想这些屁事把我雨村的生活也给毁了。
然后我也不知道小花是怎么操作的,新的舆论风向压制性的盖过了污蔑我们的声音。
可笑的是几天下来我们就变成了正义的化身,原因就是我们打的是该打的人。
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先为我说话的人,竟然是刚开业时被我开了的那个黄毛。
人品真的跟头上的毛是黄是黑,关系不大。
也有可能是我们的店要是倒闭了,他爹要失业,为了保住工作才这么做的。
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都做了对我们有利的事。
胖子回到新店的那天,一脚就把左隔壁服装店老板儿子的奥特曼给踩稀碎。
他一甩头说:“胖爷我又杀回来了。”
遣散的员工我都给他们打了电话,愿意回来的,会给他们涨工资,第二天竟然就一个不差的回来了。
这场闹剧前前后后闹了二十多天,但我们重新开业之后,我就在心里给他翻篇了。
胖子因为高兴喝了酒,痛风又作了,住了几天医院,把我弄得手忙脚乱。
他出院之后就回雨村休养,小哥一个人守新店,我回杭州接吴小邪。
我给小哥搜罗了一些很多历史性的书,放在店里,他有空的时候可以看。
我回到杭州,本来不想打扰任何人,和父母住一天,带着孩子就回福建的。
我父母完全不知道我最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我就是因为忙,没有时间带孩子,才把吴小邪送回来给他们带的。
但白昊天知道了,一直很关心我,我就把我回杭州的事跟她说了。
“小三爷,我请你喝酒,既然事情都解决了,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不喝,我带孩子,再说你一个女孩子,别天天喝酒行不行。”
她不服气:“谁天天喝酒了?那不是你回来了,高兴嘛。小哥和胖爷呢?他们没一起回来吗?”
“没有,就我一个人。”
“啊,你们三个不总是一起的吗?生什么事了,吵架啦?”
“你能别一天到晚瞎猜吗?”
跟胖子吵闹还情有可原,但他一般会让着我。
但和小哥是吵不起来的,能动手的他绝不动口,但他也绝不会对我动手。
我也没说,现在新店除了小哥都镇不住场,他来不了。
胖子痛风,时不时的犯,疼的龇牙咧嘴的,也来不了。
我真的扔着孩子,去和白昊天喝酒去了,还叫上了王盟。
这小子这次很灵活,我让黑眼镜送吴小邪回来,没跟任何人说,但他还是知道了。
他以为我这次遇到真麻烦了,一直注意我妈那边的情况,小心的盯着,一旦有风吹草动,他会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