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信物就压不住激动,翻身起来,一手撑着床,一手趴在他身上看着他问:“什么信物,你和某某人的定情信物吗?”
我们屋里有夜灯,方便晚上看孩子,我此刻就在淡淡的光中看到他笑了一下说:“你很在意?”
“当然在意,就像你要是现了我很多年前给人写的情书,你也不在意吗?”
他看了我一会儿才说:“在意。”
看着他淡淡的表情,已经带着淡淡的情绪。
我赶紧说:“对不起,我,我没有给任何人写过情书,我只是随便说的。”
他轻声说:“所谓信物只是一件事或是两个人约定的寄思之物,不一定是定情信物,我也不知道它是谁的信物。”
想想我也真是够了,明明完完全全信任眼前的人,却还要逼他,逼的他都说出这么多的话了,他可能也是无奈了。
我回头看了看身后熟睡的孩子,心里有点按捺不住,我和他好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亲密的举动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那种锥心蚀骨的思念都有些许的陌生了。
我翻身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胡乱的吻了上去,我们现在已经很默契了,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准确判断对方想法。
他知道我每一个动作背后的意图,让我得到我想要的结果。
我们在家里的时候,因为家里隔音很差,黑眼镜也在,我们就能忍就省了。
在新店隔音很好,但孩子在身边,就算做也小心翼翼,压抑的很难受,所以我们也心照不宣的不去撩对方。
他的手抱着我的时候,我能清楚的感觉到他高的体温几乎一瞬间就把我点燃了一样,我一下子就感到奇热无比,明明是自己按着人吻,却把自己弄的喘不上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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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开他不到一秒,我已经被压在身下,我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扔在了床边。
他的力气很大,但对我绝不粗暴,甚至小心翼翼,毕竟在他面前,我只是个普通人,一个不小心容易出人命。
我们这次清心寡欲太久了,要控制自己太难了。
第二天我们一起回雨村了。
今年冬季的小麦不打算种了,因为明年要种莲藕,还有胖子要的瓜子,如果种上小麦的话,到了时候收不掉,会错过时节,所以只能空着了。
我打电话给阮小龙,问他种莲藕要做什么准备工作?
他告诉我,只要把地翻了,晒它一两个月,然后把水泡上,泡到明年开春就可以。
“就这么简单?”
“那还能有多复杂?不过说的是一句话,做起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你得保证田里随时都要有水。”
“那就先翻地,你有什么时候有时间?”
“今天星期一,嗯,星期五吧,我找人过来。”
“好。”
约好之后,我和小哥去了一趟田里。
我在田里潮湿的地方看到很多的田螺,它们聚集在有水的地方。
但这些地方的水也撑不了几天,不下雨的话,三天就干了,到时候它们也会干死了。
我捡了一些田螺,想拿回去喂鸭子。
因为出来的时候没想到会有收获,就连个小桶也没有带,最后还是没有办法,我和小哥只能把田螺暂时捡来放在水潭里,等有空再带着小桶来拿。
忙到太阳快落山,黑眼镜打电话来说,孩子找我们,我和小哥才准备回家。
我看着天边一样的夕阳,照在一前一后的我和小哥的身上,把我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
这个季节,这一抹夕阳,像变了,又像是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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