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鹤:【你这是在往御白的伤口上撒盐,缺德不?】
陆景序:【他不是不喜欢沈烟嘛。婚都离了,彼此找第二春也正常。再说他也不爱看群聊,我估计他都把咱们群给屏蔽了。】
池砚舟:【陆景序,陈映南今天中午是在沈烟那吃的?】
陆景序:【池砚舟,对啊,你看我截的图,五菜一汤,色香味俱全,没想到沈烟厨艺这么好。】
池砚舟:【……完了。】
陆景序:【哪完了?】
全完了呗!
要知道沈烟今天中午给薄御白送的可是一碗朴素的面疙瘩和两个小咸菜,很可能,还是陈映南中午吃剩的咸菜!
池砚舟:【陆景序,告诉你身边人,这张照片禁止传播!安鹤,发点表情包把消息刷上去,免得御白心血来潮的看群聊。】
薄御白:“…………”
文字消息很快的被一串串的表情包冲走,薄御白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找到了最开始陆景序发的截图,点开,放大。
片刻,沈烟跛着脚从浴室里走出来。
她在监狱里时被安昭然派人废了一条腿,十多厘米的钢钉,当时几乎是快要穿透了她膝盖骨下方。
给她治疗的医生说能正常走路是万幸,跳舞是不能想了。
还嘱咐她要注意保暖,秋冬和初春,腿伤都会发作,疼起来会钻心刺骨,必要时需要打止痛针缓解。
可能是刚刚碰了冷水,加上十月份了天气转凉但夜城还没给供暖的缘故,让沈烟隐隐感受到了医生形容的那种疼。
她讨厌这种感觉。
因为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永远不可能重返舞台,继续跳舞了。
沈烟拖着废掉的腿,倒抽着气挪到窗边的沙发,抖开毛毯准备把自己裹起来暖和暖和,斜前方的病床上,男人突然开口道:“我饿了。”
沈烟:“……”她像是个蚕宝宝一样蠕动了下身子,眼露狐疑,饿了?五点多的时候,林远送了晚饭过来,他吃了一碗半的米饭。
这才八点。
吃宵夜未免早了点吧?
“……你想吃什么,我出去和你的保镖说。”
“我想吃你做的。”
薄御白说这话的时候毫不遮掩眼中的戏弄。
沈烟蹙了下眉头,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他了,要他大晚上的折腾她。
想了想遗产的数额,沈烟心平气和的道:“从这里回我家,来回路程要几个小时。”
薄御白:“这家医院食堂的厨房可以提供给你使用,林远他已经在食堂门口等你了,做什么菜,他会和你说。”
沈烟脸色阵阵发青的道:“薄御白,折腾我,有意思吗?”
“有。很有。”他唇边漾起冷笑:“你不就是喜欢给人做饭吃吗?”从前她总调着花样给他做吃的,如今对陈映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