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
“是。”林远听命的发动车子。
沈烟气的满脸涨红,把包和档案袋摔到座椅上,疯了一般的扑过去骑在男人的腿上。
揪着他衣领吼道:“薄御白你还有完没完,非要把我逼上绝路,你才肯放过我是吗,啊!”
薄御白两手摊开,纵容着她在他身上撒火,冷冷的道:“薄屹尧不是什么好人,更不会真心帮你。沈烟,我是为了你好。”
“一个人是好是坏,我自己会分辨,用不找你指手画脚!”
沈烟勒紧他的衣领,深恶痛绝的道:“你给我听清楚,我的事,不需要你来干涉。让你的人,离我远点!”
她不相信薄御白会这么碰巧的出现在她和薄屹尧谈事的地方,肯定是他让人监视她了。
他有什么资格这么做!
薄御白眸色深了深,一把抓住她的手,翻身将她压在了车座上。
前面开车的林远见此,手忙脚乱的按了某个按钮,将后排的隔板升了起来。
沈烟大惊失色的夹住腿:“薄御白,你做什么!”
他屈膝俯身,墨色的眸子风谲云诡,像是平原上的飓风,难以琢磨。
“知道我和薄屹尧是什么关系,还决心和他走的那么近。沈烟,你要真不想让我管你的事就离他远点,不然我真怀疑,你是在和我玩欲擒故纵!”
这个距离和姿势,让沈烟的气势很难上来。
她憋着劲儿的动了下身子。
“还不老实?”薄御白一把将她的手腕拉过头顶,按在了车窗上,俯首,嗓音低哑的道:“听清楚我说的话了吗?离薄屹尧远点!”
所有的挣扎反抗,在绝对力量的碾压下都显得很微不足道。
沈烟无奈卸了力气,盯着眼前犹如魔鬼一样的男人。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不管。我只知道,他有能力帮我找到我父母车祸的真相。”
“我给你找其他的律师也一样!”
“我不相信你给我找的律师会比薄屹尧更可靠。”
薄御白咬牙道:“你宁可信薄屹尧,也不肯信我?”
“是。”
薄御白冷硬的面庞犹再添了一层风雪,她是铁了心要和他作对?
但谁都可以站在他的对立面,只有她不行!
林远看不见后面的情况,只听着没了动静,弱弱出声道:“薄总,酒店到了……”
沈烟:“该说的我已经说清楚了,薄御白,你还想怎么样?”
薄御白:“说是说清楚了,但我看你脑子还不是很清楚!”
他松开她的手,推着车门下车,沈烟揉着被捏红的手腕刚坐起来,车外的男人就扣住她的一只脚坏,猛地一拉把她拉到了车座末端,随后弯身将她扛在了肩头。
沈烟头冲下,眼前天旋地转,晕的她胃里翻涌的想吐!
薄御白刷卡上电梯,回到了顶层的套房,踹开卧室门,将她摔在了双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