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薄御白生日,就他们兄弟三人陪着过。喝酒打牌聊天,简单快乐到不行。
今年带了家属,一个个都腻着自己老婆,没劲儿极了!
好在单身狗不止他自己。陆景序呲着牙,勾住池砚舟的肩膀,“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弄几个小菜,咱俩去湖边喝酒下棋。”
池砚舟:“你是听不到外面下雨的声音吗?”
陆景序:“坐亭子里嘛!”
池砚舟拂开他的手,“我看以你的闲情逸致,完全可以达到自己和自己对弈的境界。”
倦色的活动了下脖颈:“刚给我在国外的便宜弟弟处理完烂摊子,脑瓜子嗡嗡的,得去找我小妈给我按按~”
陆景序看着深更半夜钻自己小妈房的池砚舟,自身的道德感让他忍不住自省。
他这么个阳光灿烂的大男孩,怎么交的兄弟一个比一个畜牲?
……
薄御白泄了两次火,身心舒爽了,才想起拿掉塞在沈烟嘴里的领带。
沈烟两腮酸痛,嘴一时间无法合拢,随着胸膛的起伏,不住粗喘着。
原本让汗水打湿,贴在脸庞的发丝已经干了。
此时的她就像从海里捞出来的虾,放在烤架上蒸干了所有的水分后身体泛着粉红,从内而外的散发着熟透了的气息。
薄御白心生怜爱的亲了亲她鼻尖,沈烟双手攥紧,眼神嫌恶的别开头。
每次都这样,不尊重她意愿的索取完,又表现出深情体贴的模样。这跟驯服宠物有什么区别?
他真的,从来没有把她当成人看过!
薄御白下地倒了杯水回来喂给她,沈烟太缺水了,抢着杯子往嘴里灌,最后呛住,捂着嘴,弓身咳嗽了起来。
薄御白把她捞在怀中,抚着她脊背给她顺气:“你抢什么,我又不是不给你喝。好点了吗?”
沈烟抿着唇,眼含泪光的推开男人,躺回床上,扯着被子的一角遮住她满是痕迹的身体。
薄御白按开床头的壁灯,从地上捡起裤子,掏出兜内的手机看了眼。
和沈烟做的时候,他就听到了手机震动的声音,果然有十多个未接电话,皆是来自乔莺莺。
他回拨过去,抬脚往浴室走。
“喂莺莺,你找我?”
“刚刚在忙没听到。嗯,谢谢你的生日祝福。”
“莺莺,你声音听起来不太对,是在哭吗?”
“别害怕,世界上哪有鬼,多半谁家用电不当,导致的跳闸,你别胡思乱想。”
“好,我不挂电话,陪你一起等管家过去检修。”
浴室门关合,男人的温柔的声音掩盖在哗哗的水流声中。
他刚下她的床,转头就不避讳她的对乔莺莺关怀备至。
沈烟冷到牙齿打颤,胃里更是恶心的厉害,忍了又忍,终是忍不住的拖着伤腿,爬到床头,扯过地上的垃圾桶,俯身大吐。
她没吃什么东西,眼下吐的全是酸水。
沈烟指节发白,泪水糊住了眼睛,拼命的把哭声压在了喉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