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名贵药材都是上等货色,可遇不可求,花钱都难寻的东西。
许莲舍不得让它们全入沈烟的口袋。
薄敬安问:“你管我?”
“爸,您这话说的,我哪里敢,我就是觉得您不能这么厚此薄彼,”许莲侧身拉过乔莺莺,卖惨诉苦:“您看莺莺这脑袋伤的,差点就丢了一条命!可比沈小姐那腿惊险多了!”
薄敬安敷衍道:“伤脑吃核桃。在我这叫委屈,是指望我一把老骨头上树给她敲核桃不成?”
许莲扯动唇角:“爸,您这心偏的都要到太平洋了。”
“知道我偏心就别说这些自讨没趣的话!”薄敬安觑了眼人,说:“我看你每天在外面跟那群鸭子厮混,一点脸皮都没有了。自己都不要脸了,还指望我给你脸吗?”
“爸!”许莲被戳到了脊梁骨,当即羞愤起身:“您当着孩子们的面说些什么呢,我哪有!”
薄敬安不明意味的哼笑了声。
许莲脸色涨红的看了眼事不关己的丈夫,又看了眼冷漠旁观的儿子。
一阵委屈的眼泪翻涌上来,她用手背抵着鼻子,抽噎着跑上了楼。
“阿姨……”乔莺莺追过去安慰。这个家,许莲是她最大的靠山,她得时刻维护好关系。
沈烟没想到薄敬安会这么直白的扯掉薄家的遮羞布,展露给她看了曾经未曾看到的全貌,不由有些局促不安。
“御白,你和你爸好久没见面了,去好好聊聊,增进下父子感情。”
明显的要把人支开,想单独和沈烟讲话。
家里谁都可能会惹沈烟不开心对沈烟不利,唯独爷爷不会,甚至还可能帮他留住沈烟。于是薄御白痛快又放心的把沈烟独自留下了。
他给的甜蜜陷阱
等人都走了,薄敬安倾身倒了杯茶给她。
沈烟双手接过:“谢谢薄爷爷。”
薄敬安笑了下:“你和屹尧见过面了吧。”
沈烟愣了愣,想来薄敬安虽然深居简出,但是并未真的耳聋眼花,“是,见过了。”
薄敬安看着她,认真的问:“接触下来,你觉得屹尧他人怎么样?”
沈烟不是很确定这话的具体意思,转了转手中的茶盏,说:“薄律师年轻有为,我觉得他未来的前途不可估量。”
“那你会选这样的人当老公吗?”
沈烟被茶水噎了下,眼神懵懂:“薄爷爷?”
“别紧张,你要真的不想跟御白重归于好的话,不如把眼界放宽,看看屹尧呢?”
薄敬安激情安利:“屹尧他生母已经过世了,你和他在一起没有婆媳关系要处理,他要是争气坐上了我这个位子,薄家往后就你一个女主人说了算。”
沈烟:“……”
她来的时候打了很多腹稿,想劝薄敬安不要再撮合她和薄御白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