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虎喝了一口酒,好奇地问道:“这样的大喜事,黄茂林都没有告诉你?”
邓辉:“没有。”
江虎不满地说道:“都是一群白眼狼。我听说那个黄勇患了不举症。结果是你这个送子观音帮他治好的。这么大的喜事,黄家父子居然没有一点感恩之情。”
邓辉暗暗好笑。自己从黄家收走了四百万的天价诊金,他们哪里还有什么感恩的心?倒是江虎,没提什么非分要求,只为结交一个朋友而已。
“不提黄家了。我们喝酒。”
一瓶飞天茅台很快就见底了。邓辉不知道为什么江虎今晚的酒兴这么高。他毕竟已是中年人了,邓辉怕他喝出病来,那就麻烦了。
“虎哥,喝酒尽兴就行。我还要开车回家呢。”
江虎说道:“那我们不喝酒了,上茶!”
受到江虎的礼遇,邓辉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毕竟没有为他做太多事。他现在的主要收入来源是煤矿。两个煤矿都出煤了。挖煤就像挖黑金一样。
江虎穿着一套唐装,看上去颇有古韵。上次发生在月牙山顶的事情,对他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他还是活得很滋润。
邓辉问:“虎哥,你知道曾春祥吗?”
江虎道:“知道啊。羊城首富。”
邓辉淡淡地说道:“我刚才把他的儿子打了。他儿子调戏我的朋友。”
江虎震惊地说道:“还有这样的事?他儿子我也认识,叫曾真茂,十足的纨绔子弟,一个很不成器的家伙。不过,曾春祥很厉害,他不但有钱,和上层建筑的关系也很好。”
正在两个人说得热闹的时候,丁虹的电话打了过来。
她一开口就问:“邓辉,你是不是把曾春祥的儿子打了?”
邓辉很惊讶地问道:“虹姐,你是怎么知道的?”
丁虹急切地说道:“曾春祥给我打电话了。他们认得你的宝马车。他要求你亲自去曾府道歉,要不然,他们就报警。一旦警方介入处理,事情可就闹大了。今天晚上受伤的人不少,他们如果经过司法鉴定,全都可以坐实你的罪名。到时候,你又得坐三年的牢!”
丁虹挂掉电话,现场变得静默起来。
她说的没有错,凭曾春祥的关系,让邓辉再坐三年牢,一点问题都没有。
江虎问:“你打算怎么办?”
邓辉:“穷不和富斗。民不和官斗。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说到这,邓辉的眼神射出一道精光,说道:“我不知道曾府在哪,要不然,真该上门去和他们道歉。坐牢的滋味可不好受,我再也不想回到那个鬼地方。”
江虎自告奋勇地说道:“我知道曾家在哪里,我和你一起去。曾春祥要是敢把你送进牢房,我就让道上的朋友做掉他。”
酒壮英雄胆。两个人喝了一瓶飞天茅台。正是酒精上头的时候。
曾府大院灯火通明。
曾春祥正在大发雷霆。他的宝贝儿子牙齿缺了两颗,脸也变成了猪头脸。
更麻烦的是,院子里还有二三十个混混,全都是断手断脚的。这些人都需要送到医院救治,医疗费就是一笔不菲的开支。
“邓辉到底是什么来头?一个人打伤了我们这么多人?他以为能打就行吗?我马上就让他去牢房里过日子!”
曾春祥愤怒地咆哮道。
“你最好别得罪我,否则,下场会很惨。”
院子里突然进来一个男人,曾春祥吓得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