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沁沁走后,他左思右想,总觉得不对劲,去后院找到了正在浇花的妻子陈春暖。
把刚才的事仔细说了一遍。
陈春暖听完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当时在乡下的时候她的确是生完了孩子就晕过去了,醒来已经在市里的医院了。
她心里有些慌乱,迟疑道:“你一说,沁沁真和咱们俩谁也不像,倒是长得像大姐。”
徐长宁皱着眉,大姐前脚来借钱,后脚就有了这个电话,怎么想怎么奇怪。
但看见自个妻子心神不宁的样子,他还是安慰道:“也经常有孩子和姑姑舅舅长得像的,你别多想了,实在不成我找人查查。”
陈春暖胡乱地点了一下头,心思却还在这件事上。
许芳宁忽悠了许小虎就回了上西村,她没第一时间回家,打算现在海边找个没人的地儿进空间吃点东西再进去。
想到上午救的男人,她鬼使神差跑去了废船那儿。
反正这里也没人,她正要拿海鲜,阴影里却突然伸出了一只修长的手,猛地将她擒住,脸颊贴在了腐朽老旧的船板上!
“啊!”
许芳宁低呼一声,身后贴上了一具高大健硕的纯男性躯体,耳边传来一道冰冷的嗓音。
“你是谁?早上是不是你打晕的我!”
话是这么说,其实陆鸣潇心里已经笃定了是许芳宁做的。
他身居高位多年,哪怕是受伤昏迷也不会完全没有意识,今日他察觉到有人救了自己,正要醒来时却被拍晕了。
再睁眼已经身处这艘破船内。
陆鸣潇学过作战心理,无论救他的人处于什么目的,都一定再回到这里查看,他就在这等了一天,果然,刚才就看见许芳宁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
他这次受伤不轻,又是枪伤,怎么可能好的这么快,这个人身上一定有什么古怪!
许芳宁没想到男人这么敏锐,竟然一直在这里等她!
她动了动手腕,被压得死紧,根本反抗不了,气得索性破罐子破摔。
“知道是我你还动手,恩将仇报!”
陆鸣潇眯了眯眸子,松开手。
“你救了我我会记得,但你得告诉我你会什么要把我打晕。”
许芳宁揉揉酸疼的手腕,转身朝男人看过去。
这人醒了之后看起来更加高大了,头顶几乎顶到了船仓,估计得有一米九往上,身量修长健美,比例完美,穿上束身的迷彩服更是有一种脖子以下全是腿的感觉,压迫感极强。
长得又凌厉沉稳,一看就不是个简单角色,精明得很。
“你身上那可是枪伤,谁知道你是好人坏人,我救你是怕你死了,打晕你当然是怕你醒来对我干啥。”
她意有所指地看着自己手腕上被捏出来的红痕。
“再说了,也不知道伤了你的是啥子人,要是我为了救你惹上麻烦怎么办?”
陆鸣潇薄薄的眼皮抬了一下,不知信没信,张嘴又想说什么。
许芳宁赶紧堵住他的话头:“你说会给我报酬?”
“我不会食言。”陆鸣潇皱了皱眉:“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先说想要什么。”
许芳宁眸子一亮:“那你带我进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