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郜白古怪道,“下周不是国庆吗?”
“你发现盲点了,华生,”裴办也丧丧地叹了口气,“也就是说,我们的国庆只有一天假期,还要顶着太阳重走长征路。”
拒绝晒太阳的郜白:“这玩意不能请假吗?”
“除非病假,”裴办同情地说,“还得医院开证明。”
“算了,在外一天的话,就当出去玩了,”郜白妥协了,又想起一件事,“那这样一来,周末是不是还得调休补课啊?”
裴办沉重点头,“是这样的,毕竟毅行本身自动归入放假时间。”
郜白:“如果就为了这么个事连上十四天学,那调休真应该入典。”
“刑法典吗?”裴办接了一句,凑过去亲了亲郜白的嘴唇,“那一中都能判无期了。”
其实比起调休带来的不爽,郜白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因为刚好调休的周末是裴办的生日。
“礼物得下周再给你了,”郜白有点幽怨地说,躺在寝室床上,勾了下从上铺垂下一只手的裴办,“你明天中午能请假吗?”
“能是能,”裴办躺在床上看语文,借的是郜白整理的笔记,“但也没法陪你出校回去取啊。”
“谁说要出校了。”郜白伸着手,背对着坐在对面,正奋笔疾书赶着白天没完成的作业的方征,悄悄缠住了裴办的手指,牵了上去。
“出校还得刷脸,消息直接发班主任,分分钟露馅的事我才不干。”
郜白摩挲了一下裴办的指尖,“只是稍微补偿你一下。”
饶是裴办也没想到,这个补偿,有点刺激。
郜白背靠着浴墙,双手搂着裴办的肩,被他吻得有些热,索性依着裴办的意思抬手脱了,扔在浴墙上面。
“这是补偿?”裴办的呼吸很急,手上掐着郜白的腰,那段腰线很窄,薄薄的肌肉覆在上面,肤色白得不可思议。
他们没有开灯,只有一个窄小的窗户隐隐约约漏出些许光线。
这算白日宣淫吗?
裴办没工夫想这个,斑斑点点的红色印记留在了郜白身上,郜白今天很乖,只是软着性子任他一路向下吻着。
最多揉着他的头发,抚摸一样,偶尔会用力抓紧,向前挺一下胸膛,嘴里发出几声有点受不了的闷哼。
裴办把郜白掰了过去,咬着肩胛骨那处微微翕动的皮肤,手指伸到前面揪着揉弄,一手下意识往下探去。
“嗯,”郜白没挣扎,手指扣着浴墙上方的边缘,侧过脸,濡湿的舌尖亲昵地舔了舔裴办的耳垂,“用腿也可以”
裴办呼吸一窒,暗哑着问:“可以开淋浴的喷头吗?我怕声音太大。”
郜白大概是笑了下,有点慵懒地说:“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