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溥良平有养疯孩子的经验,我没有。”
冉春荣狐疑:“你的另一人格和他的关系这么好么?”
“走了!”
“那女人怎么办?”
“你请的神你自己送走。”
“请神!”冉春荣眼神阴郁的瞥了眼笑呵呵盯着严越背影流泪的女人,“请神经吧!”
他将女人踹翻在地,有些嫌弃的扯着小孩的领子将人从地上拎了起来。
“宝宝,宝宝不哭!”
小孩根本就没哭,他感受不到任何威胁,只是好奇的看着自己悬空的脚。
“真他娘的晦气!”
哐啷一声响,屋子里只剩下女人和狗。
“对不起……”她抬着发颤的手指抹去眼角的泪,“错了,我错了……”
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她的视线扫过地上被冉春荣摔碎的玻璃杯,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哥……”
病榻上的男人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面黄肌瘦,像是长期吸食某种毒物导致的营养不良。
在触碰和沈曦云对上的那一刻,他有些沮丧的闭上了眼睛。
“回去再说。”严越笼着他的肩膀往自己的车上送,“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哥。”白笙在后座上一边啃着梨一边唤,“提个要求,别秀恩爱行不行?”
“不是秀,是日常。”
白笙:……
和严越比起来,他家alpha的段位属实低了。
再看看这位新认下来的嫂子,满脸绯红之色,正不好意思的将脸缩在领子里。
“别看我!”沈曦云朝他比了个嘴型,开始背对他。
“那我认你做哥,你得保护我,你刚才应了,你就是……”
“脖子上的吻痕是蓝望甘做的?”
哥哥的威严在顷刻间迸发。
“你知道哪种改变形态的药物的存在么?”
沈曦云好奇的看着他,严越以前是说过的。
不过,改变不改变,严越足够尊重他,于他而言服不服药都没区别。
更何况他前半生太累,后半生只想弥补陪着自己一起累的严越。
“知道。”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什么怎么想的?”白笙想要敷衍过去,他后悔自己没事找事了。
“做个正常oga,结婚生子,还是做个只奔着事业去的没有alpha、beta、oga之分的特例。现在很多oga的自我意识在觉醒,他们不想继续生活在那样糟糕的环境中。你应该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不然我无法理解你为什么会和家里闹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