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瞥了一眼安室透,懒得理睬,径自往椅子上一坐,纤长的手指敲敲桌子:“用不着,我只是来检查我的俘虏,还有我的那个咒物。”
咒物?
啊,是指他脚上系着的那条绳子,这条绳子能让五条悟随时掌握他的行踪。
这绳子摸上去的触感很柔软,但昨晚他尝试用剪刀剪,用刀割,都没能将绳子弄断。
这就是他讨厌咒术师的原因,咒术师总能弄一些奇奇怪怪的道具来折磨你。
白音俯下身子想去解脚腕上的绳子,但五条悟将他一推,将他整个人掀翻,迫使他跌倒进柔软的沙发里。
“喂!你——”
“嘘——”五条悟轻车熟路抓住他的脚腕,语气悠然,“让我检查一下。”
已经不是第一次,但白音还是没法习惯。
脚腕被抓住的那瞬间,一阵酥麻感从对方握住的地方扩散出来,传遍全身。
这个时间店里没有客人,但他还是很尴尬:“松手啊——”
“很快就会结束哦,听话,不会痛的。”
糟糕的台词。
安室透在一旁观战,觉得这个画面不堪入目,出声阻止:“放开他。”
五条悟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露出奇怪的微笑,调侃白音:“你的小情人心疼你了。”
“不是——”
说着,他又揪了揪白音身上的制服,嘲笑道:“不过,你这位小情人应该很穷吧,就给你穿这种破烂衣服?”
安室透:“那是服务生制服。”
“咦,真寒酸,白音给我当俘虏的时候,我给他穿的可是价值四十多万的衣服呢。”
安室透闻到了对方话里的火药味。
他本人不喜欢吵架,但见到白音可怜兮兮的表情,于是故意挑衅道:“那又怎么样,就算你给白音花再多的钱,他也还是离开了你,回到我身边来了。”
这句话仿佛给了五条悟致命一击。
五条悟拿下墨镜看向安室透,冷笑:“你还挺得意啊。”
白音尴尬的坐在椅子上,听着这二人阴阳怪气的对喷。他想跑,但半截脚腕还被五条悟捏在手里。
神经病,这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哪来这么大的怨气。
五条悟年轻气盛喜欢吵架很正常,安室透怎么也沉不住气?
五条悟:“我觉得你们两个不太合适。”
安室透:“为什么?”
五条悟:“因为你看起来就很弱嘛,像白音这种恶人,应该找一个比他更恶的才能压制住他。”
安室透:“就像你这样的恶人吗?”
五条悟笑起来:“想得美,像本大爷这种绝色,白音他配不上。”
白音没有上前劝架,他看了一会儿戏,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