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尽的星星仿佛繁花绽放,点点闪烁,群星灿烂。
星辰映入湖水,仿佛泪水坠落,滴落在寂静的湖面上,瞬间化作瞭涟漪,轻轻荡漾著。
……
自从羡兰希来到虫族,除瞭那些天昏地暗的日子,羡兰希一直坚持著他的锻炼。
不论在哪裡,身体是根本,即使是精神力,在羡兰希眼中也隻是一种手段,不过是这个手段更为强大一点。
羡兰希和宴斯特锻炼的时间没有重叠。
宴斯特喜欢在早上锻炼,清晨伴随著微风,简单的锻炼能让他激发身森晚整理体活力,整天的精力更为充沛。
羡兰希则喜欢在晚上,酣畅淋漓的锻炼后,他不会想太多,能更安稳的入睡。
但是今天,他们的时间少有的重叠在一起瞭。
别墅二层靠阳面,大大的落地窗已然被阳光穿透。
温和的阳光给地板铺洒瞭一层暖光。
早晨醒来,宽松的睡袍遮不住羡兰希
白皙的肌肤,锁骨下方的红痣莫名的有些撩虫。
宴斯特的视线在那颗红痣上停留,然后默默移开,脖颈泛红,有些羞虫。
那颗红痣周围一片红印,看形状好像是牙咬下的。
羡兰希轻笑出声,桃花眼轻挑,氤氲著若有似无的笑意。
指尖在宴斯特紧抿的薄唇上划过,然后在他喉结处打转。
宴斯特看著羡兰希,喉结上下滚动,羡兰希摸著、感触著宴斯特的紧张。
眼中的笑意更深。
羡兰希声音清冷慵懒,却又带著蛊惑,分外好听。
“阿宴还要再咬一下吗?”
羞红瞬间攀附上耳尖,灰色的凤眸掩不住的羞赧。
宴斯特摇瞭摇头,“…不瞭。”
羡兰希一脸遗憾,甚至还把这种遗憾蕴藏在说话的语气裡。
“真的吗?”
“昨天晚上阿宴那个样子,我还以为你喜欢这样呢?”
随著羡兰希的话,宴斯特的思绪不由得想到昨天晚上。
……
舒适的大床上,羡兰希低低的喘气,桃花眼半遮著潋滟的水光,白皙的胸膛起伏出好看的弧度。
宴斯特看著羡兰希,即使身体被羡兰希
撩的有些难耐,也等著羡兰希的下一步指示。
被宴斯特这样依赖的眼神望著,羡兰希
的桃花眼更加深邃。
宽厚的手被羡兰希的手牵制,羡兰希拉著宴斯特的手落在他的锁骨处。
宴斯特的视线也随之落在瞭红痣上。
羡兰希轻声:“你不想给我身上留下痕迹吗?”
一字一句,慢慢的引诱著宴斯特。
宴斯特不知道该怎麽回答,隻好听话的低头,在红痣周围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