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点点头,送走了医生,站在门边上趴在白兰度的怀里大声哭了出来。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安卡还在安安稳稳的睡着。
法蓝德坐在床边,安静的握着弟弟的小手,一声不吭,只是不停的掉着眼泪。
泰勒走了过去,把法蓝德抱在怀里,然后伸手抚摸安卡的卷卷的玫瑰红色的发丝,低声说“安安,爸爸和父亲在这呢,蓝蓝也在这。”
安卡竭力的睁开了眼睛,四处搜寻着,直直的看着法蓝德,然后张开嘴巴,低低的喊了一声,“蓝蓝……”
泰勒把法蓝德放进了被窝里,和安卡睡在一起。
“我们先回去吧。”白安度说,“我会派人过来守着的。”
泰勒抹了抹眼泪,。摇头说“我要和孩子们在一起。”
白兰度不做声,便和泰勒在病房里面呆了一夜。
第二天白兰度派人开车过来,把已经休息好一些的安卡接了回去,并且雇了一名专用的家庭医生。
“安安,我以后每天都亲你一下,你被不理我,好不好?你看,你不理我,就进医院去了。我都被你吓死了。”晚上睡在床上的时候,法蓝德搂着安卡说。
安卡只是直直的看着法蓝德,脸上没什么表情,“那好,说定了,你每天都亲我一下,从今天开始。”
说完,法蓝德便脑袋凑过来,在安卡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安卡扯扯唇,满意的把小小的脑袋埋在哥哥的怀里面,很快睡着了。
……
“白兰度先生,小公子的身体怎么样了?”安德烈亚知道了这件事情,便特地过来问候了一下。
白安度点头说“没什么大问题,只要好好休养就行了。”
安德烈亚这才放心的吐了一口气,“那就好,对了,针对这次禁酒令的企划案我已经写出来了。
法律上是查不出漏洞的,就是出了问题w我们也会搞定的。”
白兰度接过安德烈亚手上的企划案,点头说“法律在这个年代不过是给平民的禁令,我们要注意法律,但是不要被他束缚了。”
“我知道了,白兰度先生。”
白安度认真的翻看了手上的文件。
安德烈亚打算把酒类销售给白兰度这一区一些私自销售酒精类饮料的意大利家庭和意大利商人,以及地下的一些酒馆,然后收取提成,因为酒精是白兰度的公司走私进来的,他们将会收取很高的提成。
白兰度家族登记注册在政府名单里的公司将会正常而合法的营业,和法律里面规定的一样,在指定的时间段内销售酒精类饮料,并且只把酒精卖个带着身份证件的21岁以上的年轻人。
“写的很好!”白兰度满意的点点头,赞赏的看着安德烈亚
安德烈亚作为白兰度的军师,在细节方面,向来处理的精致到位,只要是白兰度拿定了大方向,他自然而然会把细节处理好,并且在善后工作上,比白兰度来得更有耐性。
如果说白兰度的耐性是一种礼貌和处事手段,那么安德烈亚就是天生的做军师的男人,有着天生的好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