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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看着小空不由得感到一阵好笑,他瞅着小空一边思索一边缝补,看似有模有样,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下不禁让小空看的又呆了一呆,他却不知道小空这是正在回想玛琪以前的缝补姿势和方法。
小空在一旁信心满满,不过现实终归是和想象的不大一样,看着接回手中缝的坑坑洼洼的衣裳,东方不败又是不客气的一阵大笑,他笑的凤眼全都眯了起来,洒脱中又透着几分不羁。
“哈…这衣服我可是穿不了了,你竟把袖子封了口,还是给你吧,呵呵……”
小空从没有看到教主笑的这般开怀,他呆呆的愣在原地,竟生出一种要是能让他总是这么开心便是为他缝一辈子的衣服也无妨的想法。
小空接过衣裳,小心翼翼的叠好,“教主你可是送给我了啊,可不许再要回去。”
东方不败暗自好笑,“嗯,这便是送给你了,不会再要回去的。”说着说着,忍不住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空喜滋滋的把那件缝坏了的教主的外衣贴身藏好,才一脸好奇的问:“我看教主刚刚愁眉不展的,是有什么难事么?”
东方不败见小空第一次关心起神教的事情,很是诧异。他微微叹气,回答了小空,“嗯,上次与南部一些帮派冲突,青龙堂堂主杨进业殉教了。”
“呃……很麻烦吗?”
东方不败又叹了口气,“算了,让贾布接替他的位子吧。”
东方不败顿了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那杨堂主托我关照他的独子,我看就先让他上黑木崖任职吧,若是个出息的,过两年再把他分到青龙堂做个香主,也算是对他的父亲有个交代了。”
小空点点头,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
东方不败看着小空心不在焉的样子,突然升起一股逗弄的心思,“让他做个副总管怎么样,专门管你这小杂役?”
小空一阵恶寒,“我一向是不买这些总管的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刘总管还不是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哼哼~”
“是啊,你有教主撑腰,谁又敢把你怎么样?”东方不败随口接道,小空却为这句话暗自雀跃不已,“可不是,教主为我撑腰呢!”说着说着鼻子都快翘到天上了,看的东方不败暗自好笑。
小空对这些事情一向不怎么上心,等到他再想起这么个人时,已经是半年后,刘总管因贪墨过甚被严惩,杨莲亭顶了上去成为杨总管的时候了。
虽说小空发现自己心系教主,暗自发誓要对教主千好万好,要照顾的他无微不至,可是有句名言说得好啊,‘狗改不了吃便便……’没过几日小空便又开始对东方不败没大没小、撒泼耍赖。
小空嫌日子过得无聊,便丢下处理教务的东方不败,自己跑到花园里捣鼓花草去了。
侍弄花草是前些日子东方不败被他磨烦了准他的。小空玩的开心,并不在意能不能种出花,是以这百紫千红的花园反倒有一处极不搭调,不但长满杂草,花也是长得七零八落、可怜兮兮的。
不过这是教主给小空的恩典,黑木崖上无人不知,便也没人敢说什么。
这次小空玩花玩的入迷,一下子忘了时间,错过了东方不败的饭点,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未时都过了三刻,小空急急忙忙跑回教主的院子里,看到的确是一个英挺魁梧的少年为东方不败殷勤的布菜摆饭,东方不败也吃得甚香的样子。
小空一下子醋海生波炸毛了,“东方不败!那个家伙是谁,干吗在这里抢我的工作!”小空指着那男子,一副捉奸成双的样子。
东方不败早在小空一进院子就已经发现他了,只是装作不见,懒得搭理这个玩忽职守的家伙,这会儿看小空气的脸颊红透,一脸的愤愤不平好似自己怎么对不起他的样子,不由得心中一阵好笑。
却说这杨莲亭自从上了黑木崖,便发挥了他溜须拍马、谄媚讨好的特长,偏他又生得一副好相貌,实在是骗得了一干人等。没过多久便把这崖上的情况打听了个十之□,他也更加明白了得到教主的赏识是多么的重要。
看看那个贴身伺候教主的孙小空就知道了,明明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黄衣杂役,只比绿衣的好上那么一点,可黑木崖上下谁不知道他最是嚣张,处处与人不同。
这还不是因为教主纵着他!
听说啊,这孙小空还是教主从崖下带上来的,具体身份没人知道。大家只是知道,这孙小空一来,教主便对他与众不同,连七位夫人都因为得罪了他被教主赶的赶杀的杀了。
崖上好多人都在私底下议论,说孙小空是教主的娈宠,自己起先不信,可备不住三人成虎,直到不久之前才算是真正的确定了。
哪天自己又一次听别人私下里鄙视孙小空,说他自甘下贱做教主的男宠,忍不住也一起八卦了一下,谁曾想不慎被孙小空撞个正着。当时自己吓得冷汗直流,万一被这厮记恨,背地里给自己吹吹枕头风,自己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啊。
可观那孙小空,只是一时僵住了身子,什么也没说便转身离开了,背影看起来有些萧瑟。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杨莲亭可叹那孙小空必还是有些羞耻之心的。
(咳咳!其实小空当时其实是在暗自懊恼怎么还没有吃到教主,若是能和教主在一起,便是让他脱光了衣服在所有人面前大喊:‘我是东方不败的男宠!’又能如何。真相啊,有道德操守的孩纸你伤不起啊伤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