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是我们神教的曲长老,是个乐痴,不知怎么回事竟与衡山派的刘正风私交甚重,教主此行正是为了查明此事。”顺便带我散散心。
小空吞下了后半句,老神在在的心里美。
雪恋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便也不再纠结这些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金盆洗手的日子,青蛙就自己编一个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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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洋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寻到了一个志同道合的知己好友;曲洋这辈子最不幸的事,就是寻到的那个好友是一个脑子一根筋不转弯、认定一件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的倔驴!
跟他说不用理什么狗屁的门派规矩,两个人浪迹天涯琴箫合奏,多好,可是那个家伙就是不听劝,非说他自己想到主意了,让我放心。
是,他是有主意,可是看看他想到的主意——接受朝廷的授书!
哈,去当朝廷的鹰犬,这就是你这个白痴苦思了半个月想出来的破主意!
哎,算了算了,还能怎么样呢,这辈子就栽在他的手里了,还抱怨什么呢?
只得赶过来为他保驾护航了,这几天天天晚上都睡不安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感觉这金盆洗手大会会出什么问题,跟他说,他又不放在心上,哎,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更可气的是,他说‘出了什么情况我帮你搞定吧’,那头倔驴又不让,还非得义正言辞的拒绝,说什么‘你要是敢现身,我就跟你一刀两断’,什么‘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自己搞定’……
你丫就是一个二货!我帮你怎么了,你是我的知己,不帮你帮谁!
不过想到他那个臭脾气,还是藏好,别让他发现也不要轻易的出现好了,哎,怎么什么事都让他给赶上了,老天保佑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他这身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折腾了。
曲洋趴在高瓦屋顶的后面,紧紧地盯着大厅里面,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哼!”
天外突然传来一声带着隐怒的冷哼,吓的曲洋一个激灵,差点掉下去,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僵硬的转过头,“教…教主……”
“你还知道我是教主?”
东方不败挑高了左眉,嗤笑了一声:“你莫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吧,怎么,想要叛教?”他凑近曲洋,低缓的音调带着浓浓的危险。
“不…不不不,属下不敢,属下与正风只是以乐会友,并没有背叛神教的想法……”
“嗤~那你现在趴在这里是在做什么?”
“属下…属下总觉得这次大会会有意外发生,怕正风出事,所以属下藏在这里,以防万一。”
东方不败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不在言语。
曲洋微微抬起头,偷偷瞄了一眼东方不败,不知道教主这是什么个意思,这是饶过自己了?还是说等回去了以后再秋后算账?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又悄悄的把头转了回去,重新注视着底下正在进行的‘金盆洗手’大会。
东方不败若有所思的看着曲洋,看着他略微紧张的紧盯着底下的刘正风,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些什么。
正当两人陷入沉默时,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东方,东方……”。
“……”东方不败一瞬间眯起了眼睛,快速扭过头去看向小空,“你来这里做什么!”
“嘿嘿,嘿嘿,我这不是想你了吗……”小空嬉皮笑脸。
“你,你把恋东一个人留在那里,你怎么这么糊涂……”
“啊呀~你就放心吧,那棵树那么隐蔽,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金盆洗手大会上,没人能发现他啦,放心吧放心吧。”
东方不败恨铁不成钢的瞪向小空,赌气的扭过头,不再搭理他了。
小空垂头丧气的蹭过去,可怜兮兮的拽拽东方不败的衣摆,得到的却是东方不败的又一声冷哼。
矮油,东方你怎么越老越傲娇了啊~~~
小空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发现了底下的异动,不由得捅了捅东方不败,“东方,底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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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午时,人声鼎沸,各大门派正在互相问好寒暄,正在此时,门外忽然传来‘砰砰’两声铳响,紧接着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却是什么官员来到了刘府的门外。大家均是一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正当各派代表都一头雾水之时,刘正风穿着崭新的熟罗长袍,匆匆的从内堂奔出对着各派的寒暄略一拱手,径直走出了大门,过了一会,只见他恭恭敬敬的陪着一个身穿公服的官员走了进来。
各路豪杰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只见那官员走到场地中间,从跪呈的小吏手中接过一个卷轴,朗声道:“圣旨到,刘正风听旨。”刘正风走上前来,双膝一屈跪了下来,向那官员连磕了三个头,道:“微臣刘正风听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群雄一见,无不愕然。
只是大家谁都没有注意到,在高瓦屋顶后的曲洋死死的盯着跪在官员身前的刘正风,攥紧了拳头,眼里竟是感同身受的屈辱和恨铁不成钢的愤恨,刘正风,你竟是想出了这么一个下下策,竟跪了这么一个酒囊饭袋,他看向那个官员的眼神竟是恨不得生撕了他。
“嗤~这就是你的知己啊,对着一个朝廷的走过卑躬屈膝,不知所谓。”
小空抻抻东方不败的衣袖,让他说话不要那么伤人。
曲洋咬紧了下唇,不发一语。
下面的事情依然继续着,并没有因为这三个各怀心思的人而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