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姆斯和巴特尔像是故意针对樊程式,不停地拿他进行嘲讽。
“巴特尔你说得很对,我们不应该在这里,而是应该大摇大摆地躺在床上,再吩咐下人倒一杯他们这里上好的茶。我敢打赌,这杯茶还没冷,他们就输了。”
“啊啊啊,尤其是那个长得像猪头一样的男人,我觉得他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他看起来像个柔弱的女人!你说,他要是输了,会不会哭鼻子?”
“当然,巴特尔你可要嘴下留情。要是他们哭鼻子,别人会说我们潘丽国的使臣欺负女人!哈哈哈哈!”
他们的态度实在太嚣张,就连一向自认为颇有涵养的贾平都有些忍不了,
“各位,虽说现在自由言时间,但你们这样攻击人就过分了。何况,你们现在是在夏国的土地上,在我们的皇城之内。”
赵齐道:“知道你们潘丽国使臣胡搅蛮缠,不尊重人,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你们也别太得意,辩论还没开始,胜负未定。你们未必能笑到最后。”
其实夏国这边的外交团是有些没底气的,毕竟对手太残暴。
但对方这样出言不逊,反倒激起了他们的胜负欲。都知道这是一场至关重要的交涉,他们也都燃起了斗志。
旺姆斯等人显然不屑这样的反驳,他无限轻蔑地站起身,毫无礼貌地一个一个指向他们,“废物,废物,废物……都是废物!”
“别这样旺姆斯,听说他们的后援团还有一名成员没到。说不定,这个人会是我们最强劲的对手。”
巴特尔故意这样说,眼里是满满的得意和讥笑。
旺姆斯故作惊讶,“是吗?最强劲的对手在哪儿呢?难道是出门的时候被吓得尿了裤子,转头回去换裤子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潘丽国使臣们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飚出来。
可恶,实在可恶!
贾平、张良等人紧咬着牙关,恨不能动手!
“文太傅到!”
门外响起宫人的通报,众人纷纷看过去。
只见太傅文隐杵着拐杖,一身素色长袍,头花白,缓缓步入。
贾平和张良赵齐等人立马站了起来,态度变得恭恭敬敬,“太傅!”
文隐是陛下的老师,在陛下还是太子时便跟随左右悉心教导。
陛下登基之后,依旧对太傅文隐敬重有加,曾有意委以重任。但文隐接连失去亲人,无心朝政,选择归隐。
但即便如此,陛下还是时常念着他,偶尔也去探望。
因此,文老爷子虽不在朝中,但大多人都知道他的名号。
文老爷子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贾平和赵齐等人立即上前,搀着他小心在后援团的位置坐下。还刚好坐在樊程式旁边。
只有樊家三兄弟处于懵圈中。
不是,一直没公布的最后一名后援团成员竟然是太傅文隐?沈知韫的外祖!
“太傅,有您在,我们就有底气了。”贾平的一颗心也放下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