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和冰凉,两具身体靠在一起竟然莫名的契合。
琴酒应该是厌恶别人接近自己的,无论是他以前的经历,还是他现在正在做的事情,都不允许有人靠近他,了解他。
而琴酒也对那种肉麻的人际关系没有一丝一毫的渴望,他认为那是浪费时间,只是空虚的人在寻找自我安慰罢了。
但现在听着身边另一个人的呼吸声,他却意外的并不讨厌。
琴酒懒得去想太多,反正当下他不厌恶,这样就可以了。
伴随着身边若有似无的呼吸声,琴酒闭上眼,也进入了睡梦之中。
第二天,平野惟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难受,像是浑身的骨头都被拆了又重组。
这种感觉平野惟也不算陌生,她因为营养不良,所以之前总是生病,也经常烧,而且每次烧都还挺严重,虽然喝了药的第二天就能好,但后遗症也严重,主要表现为浑身酸疼,没力气。
但这次醒来后,她不止有这些反应,还有一些……其他的反应,最明显的就是腰和舌头。
讲真的,为什么感冒烧后舌头会疼啊,不太合理吧?
平野惟试着动了动舌头,一旦轻轻动一下,舌根都是又酸又疼的。
“好难受……”
平野惟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正打算掀开被子下床时,却突然从腿上掉了一个东西。
平野惟愣了一秒,然后向着下面看去,只见一个……冰凉贴掉了下来?
平野惟正觉得奇怪,然后就现自己浑身都贴满了冰凉贴,从额头到小腿,贴了有七八个。
“这东西是这么用的吗……”
她记得这玩意不是只用贴在额头上就可以了吗,为什么会贴满全身啊……
平野惟一手按着太阳穴,一手把自己贴满全身的冰凉贴全都撕了下来。
“怎么回事……”
她最后的记忆是自己正在和琴酒说话,然后就整个人头重脚轻,接着记忆就全都没有了。
平野惟把身上那些冰凉贴都撕掉,腿软的站起身。
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琴酒也消失不见。
平野惟捂着头,正打算下床时,却现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水。
虽然已经凉了,但它的确是一杯水。
平野惟迟钝的思维开始慢慢回转。
等等,她身上的这些冰凉贴,不会都是琴酒给她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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