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苍的阳物粗长而滚热,把嫣红的肉穴挤出满腿的淫汁。粗粝的青筋摩擦着腔内绵软湿润的褶皱,将花魁顶得几乎要窒息。
“啊……擎苍大人轻点……太大了啊……”
粉嫩的肉臀高高撅起,双乳却被按在地上摩擦。如此羞耻低贱的姿势好似雌兽一般,却偏偏穿着女帝的凤袍,显得淫乱不堪。
擎苍满意地欣赏着被撑得饱涨的小穴,缓缓用茎首顶弄着肉穴中凸起的媚肉:“是这儿吗?”
“啊好舒服……擎苍大人好会弄,是那儿是……本皇的浪肉要被您顶得酥掉了。啊啊啊唔嗯……您缓缓地温柔地插得本皇好喜欢,啊又顶到了顶到了!!”花魁回过头来,泛泪的眼睛望着身后冷峻高贵的男人,不断呻吟,“啊啊好美……”
擎苍忽见她的脸庞,却抓过她的头发冷漠撇过去:“把脸埋下!”
纵容是被这样又深又狠地操弄着,他却不愿看她的脸。如此一想心中便酸楚起来,花魁只得埋下头去,迎合着擎苍的抽插擡高牝穴儿,口中叫着煽人的浪话:“擎苍大人好棒……插得小穴儿美得上了天啊啊……唔嗯……还要……”
擎苍的逐渐插得狠厉起来,每一次撞击都顶着花芯研磨打转。滚热的淫汁被不断的捣出,随着凶狠地贯入渐在光滑的石地上,直操弄得身下的女人断断续续地呜咽不止。
“啊……操到花芯了……不要……不要磨,穴儿水都快被磨干了……”
“大声些!”
“啊啊啊啊!擎苍大人!啊啊……嗯好深好深,浪穴的肉都被您操翻了,啊啊……”
承欢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擎苍大力的贯入带得花魁被顶着向前不断爬行。书房满着的公文被撞得跌落在地,身上锦绣的皇袍早已掩盖不住因为情欲袭来而发颤的娇躯。
“早知你便是这般放浪,平日惯做得浪漫温柔。绞我,用你那喂不饱的骚穴绞我,像挤破葡萄汁液一样绞我!”
“啊大人……擎苍大人干我呀……您的小骚货要来了,要被干泄了……”
“明鸾……”带着薄茧的手指发狠地掐入含着男根的臀瓣儿,捏得雪白臀肉一道道红痕。擎苍徐徐吐出浊气,将笔挺的分身撞进淫水翻波的宫口,“明鸾,给你……给我一次,我把天下都给你……”
“啊啊啊顶坏了啊啊啊……泄了啊!!”花魁一声缠绵的媚吟,被粗壮男根堵住的小穴死死吸住,喷出一浪接着一浪的潮吹。
迸溅的汁水如泄洪的春浪,在被贯穿的高潮中如雨瀑般从腿间淌下,留在石砖地上一片晶亮的水渍。
擎苍却骤然抽出男根,将灼烫的阳精射在身下女人瘫软下去的腰臀之上。
小穴的春潮还在淅沥地喷涌,花魁跪伏在桌案下头,双目因极乐而失焦。
擎苍把男根上泥泞的脏污揩拭在地上凌乱的凤纹皇袍之上,再开口已回冰冷的漠然:“来人。”
门被下仆推开:“在。”
“把这娼妇送到戍北军营去,编为营妓,永生不得回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