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如何使得?”阮荞转头看着顾晏,只见对方笑盈盈的看着自己,墨染一般的眼珠子黑沉沉的,半是戏谑半是认真地瞧着她,体肤相触,传来男人身上的热度,和着他专注的目光,瞧得阮荞小脸微微烧了起来。
“阮阮既然都能梦得,这般演一回自然也使得,”顾晏擡手捏着她的粉嫩的耳珠揉了揉,指尖的触感微凉粉嫩,让他心口泛起熟悉的骚动和热度,忍不住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将嘴唇贴着她的厮蘑,一边淫靡又直白地道:“阮阮真是个淫娃娃,梦里都想着与我行那极乐之事,连千里之外的我都被你引入了梦里不过梦里的感觉毕竟不太真切,为夫真想实实在在地干进你下面的小嘴儿狠狠地肏你,乖囡梦里是哪般,咱们也那般行事,可好?”
阮荞被他粗俗的描述说得心尖一酥,差点就软了身子,嘴唇被他说话时时有时无的碰触弄得有些痒,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嘴唇,随后小猫舔食一般闭着眼睛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地吮吸,顾晏的嘴唇薄而软,笑或不笑都很好看,阮荞在两人的情事之间最为沉迷的就是舔咬他的嘴唇,就像在吃最柔软的奶冻一般可口,顾晏任她吸了片刻后,大掌覆在她的后脑勺,嘴唇张开吸住她调皮的舌头,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直到亲得她气喘吁吁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顾晏才又道:“阿俏,阿荞,这名字还和你的名儿谐音呢,那林岩的岩字也合了我的宴的,可见这故事和我们夫妻俩有缘。”
阮荞吃吃一笑,这人,哪来的这幺多道理,但终归是应了他:“你说如何便如何罢。”
顾晏见她粉面含春的娇气样子,心头一阵热一阵痒,抱住她狠狠亲了一口,才又放开她,转身捡起那册话本翻到那阿俏进了林岩房里的一幕,道:“这里说到阿俏进了林岩的房,林岩却不在屋里,她一个人站在房里十分拘谨且忐忑”
被带到房门后,那两个小丫鬟就退下了,刚才她被带去浴房洗了澡,她还是第一次用那幺香的澡豆,浴桶里还飘着花瓣,洗好之后整个人都透着一股香气,又换了一身又软又薄的衫子。阿俏在门口站着,手脚都有些不知该怎幺放。深吸了几口气,到底还是鼓起勇气走进了那间看起来就雅致非常的屋子。
屋子里没有人,阿俏好歹松了口气,虽说她自卖自身做了主家少爷的通房,但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要亲见对方甚至产生肌肤之亲又是一回事,她并没有见过主家的大少爷,对于一个陌生男人的恐惧让她的心情格外的紧张,所以看到房间里没人,她才放松了一些。虽然没有人在,但阿俏也不敢就随意地走动,也不敢坐,就拘谨地站在屋子中间稍微开阔的空地上,瞪着一双桃花瓣形状的大眼看着地毯上的鲜亮花纹,她看得出神,浑然不知身后有人迅速靠近了她的身后,待到被拥入一副宽厚温热的怀抱,她才惊呼一声,想要转身,却被身后的男人紧紧抱着不能动作。
林岩本在城中的酒楼谈生意,突然被自己特意派去关照心上人的小厮通知了此事,立时就跟人告了罪赶了回来,此时看到心上人俏生生地站在床前,立时心头一热,无法自已地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沐浴过后的清香钻入鼻腔,怀里的娇躯如他想象过无数次一般温软,林岩抱着阿俏,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热,小腹一紧,腿间的那物就有些擡头的趋势。
阿俏惊慌之后才回过神来,能这般随意进入主家卧室的男人,大概是那大公子无疑了,被对方阳刚的男性气息包裹,阿俏雪白的小脸有些泛红,这大公子身上好烫呼吸全都喷在了她的脖子上,又热又痒阿俏想伸手去抓一抓,却被对方牢牢抱住,只好偏了脖子去躲。
林岩低笑一声,声音沉沉,十分有磁性,听得阿俏心肝儿一震,全身竟然泛起麻麻的感觉。
林岩眼见地看见她粉红的脸颊,心情十分愉悦地将她转过身来一手擡起她的下巴让她望向自己。
“阿俏,可还记得我?”
阿俏一双水目望向林岩,那张俊秀清雅的面庞让她怔愣了一瞬,还来不及辨别那股似曾相识的感觉,对方含笑凝视着她的目光就让她心脏跳得跟踹了只兔子似的,小脸一烧,立刻移开了目光不敢看他,下意识地唤道:“大少爷”
“傻姑娘,看着我。”林岩温声道,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轻抚着她的背,阿俏被他的动作安抚,鼓起勇气怯生生地擡眼,和林岩对上。
“是你”阿俏眨了眨眼,右手擡起下意识地就要抚上对方的脸,林岩见状直接复上她的手背,牵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是我。”林岩啄了啄她白嫩的掌心,“在茶山的时候,你曾答应过要嫁给我,我可一直都记在心里呢。”
阿俏抽回了手有些不自在地道:“我那时不知你是大少爷何况一时的痴话又如何能当真。”
“我可是再认真不过的。”林岩闻言正色道:“这几个月我没有去找你,但是一直派了人照应你们家,要不是手下人好心办了这事儿,我本是准备下月就去你家提亲的!”
阿俏闻言脸一红,摇了摇头道:“我和你身份天渊之别,便是之前也只是个念想,如今更没有那样的奢望了我本就配不上你”说到这里阿俏心里一痛,如今她卖了自己做他的通房,便是半个奴才,更加配不上他了。
林岩却是个固执的,一心认定了她,自从私自进茶山认识了阿俏之后,满心满眼都是这个善良又漂亮的姑娘,说的要娶她和准备去提亲也是他在心里想过数遍了的,哪里容得她妄自菲薄,抱了她低头就亲了上去,阿俏不通人事,只觉一阵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嘴唇就被两片温软覆盖,然后一条湿热的东西就撬开她的唇瓣舔上了她整齐洁白泛着茶香的贝齿,那又热又湿的软肉刮过她的牙床,微微的痒意让她下意识张嘴轻呼,这便给了林岩可乘之机,舌头长驱直入,绞着阿俏嫩红的香舌勾缠不休,只亲得她香津四溢气喘吁吁,林岩仿佛渴了日一般将她口里泌出的香津尽数吞咽,只觉她的涎液竟然如此香甜,怎幺吃都吃不够,也不知下面那张小嘴儿吐出的蜜露会不会也是这般可口,这幺一想,林岩觉得自己小腹越发紧绷,腿间那物也完完全全地勃起了,撑得他的裤子紧绷绷的好不难受。
四唇分开,林岩看着阿俏被自己亲得红肿湿润的双唇,忍不住又凑上去亲了亲,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温柔地道:“阿俏,我心悦你,咱们俩是再相配也没有的了。”
阿俏心尖一阵酥麻,不由软了身子偎在他的胸口,心里却涌起一阵无以名状的伤感:“我我也喜欢你的更何况,我已签了契书,现下已经是你的人了只盼公子往后有了新人不要忘记我便足够了。”
林岩不忍听她如此自伤,搂紧了她道:“傻姑娘,我自小羡慕父母亲恩爱甚笃,心中只想找一个心心相印之人相伴一生,遇到了你我哪里还会去找什幺新人。”
“可是那契书——”
“那不是卖身契书,那可是咱俩的婚书,你现在签了那婚书就是本少爷的媳妇儿了,快叫一声夫君来听听。”林岩说着不由有些得意起来,阿俏的父亲突然摔了腿这事儿谁也没有料到,好在自己的心腹管家脑子转得快,这事儿办得实在是漂亮,这会儿婚书应已经送往官府上契,怀里的可人儿就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阿俏呆呆地张着小嘴,嘴里一截粉嫩的舌头在雪白的贝齿映衬下更显红艳,林岩小腹一紧,打横抱起她走向不远处的大床。
男人抱着心爱的女子坐在雕花大床的床沿,低头去亲她,被她躲开,女子十指纤纤地抵在他的胸口。
“哪里是婚书,明明就是卖身契,虞郎你怎幺能胡乱改呢。”
顾晏倾身吻了她一记,道:“我可不忍心我的阮阮委身做通房。”
那双狭长的双眸盛满温柔和情意,让阮荞心里一阵甜蜜,十指拨弄着他的衣襟,扬起小脸主动地吻上顾晏薄软的唇。
顾晏抱着阮荞缠吻一阵,下身越发紧绷,忍不住摆胯向上顶了顶,低头埋在她的胸脯上嗅着她的香气,续道:“好阿俏,你身上好香,可是抹了什幺香粉?“
阮荞推开他的脸护住心口,笑道:“哪有什幺香粉,不是你的丫鬟带我去沐浴的幺,难道你没有在她们身上闻到过?”
顾晏咬住她的手指舔弄了几下阮荞就“啊呀”一声松开了手,顾晏顺势叼住她胸前的系带扯开,外衣的衣襟垂落在两边,露出暄软洁白的中衣,顾晏一头埋进两团绵软挺翘的软肉间,声音闷闷地道:“你夫君我从不曾留心过旁的人,只有你才让我如此魂牵梦萦。”
“花言巧语。”
顾晏转身将阮荞放倒在床上,抓了她的手就往身下探去,那昂扬的性器隔着衣衫被阮荞抓在手里,阮荞刚要抽手就被他握住,下身顺势挺送了几回,才粗着嗓子道:“你手里这物件除了我在想你的时候用手抚慰过,可从来没让旁人碰过,你可知它有多渴望你幺?”说着,就拉过阮荞的手解开了亵裤,布料失了束缚滑落在地,一根紫涨粗长青筋遍布的肉柱弹了出来,饱满圆润的头部顶在阮荞柔嫩的掌心,炽热的温度几乎要将她的掌心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