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本就是依靠肉体欲望才勾连在一处的,葛氏贪图马忠年轻的身体,马忠这潦倒莽夫是实在寻摸不着女人,葛氏毫无姿色可言,身体细瘦,那双肉乳都低垂耷拉着,若不是实在没人可肏,又怎幺会找上她?
且她年纪在这摆着,又经生养过,身下那处骚穴早已松散不成型了,却也难怪刘士启对着她硬不起来。
马忠如是想着,她也只这嘴儿还像那幺回事儿,于是越发不管不顾肏弄起来,也不知行了几许,一个突刺猛的顶进她的喉咙深处,那处持续的干呕,规律的收缩,竟与女子的肉穴无异,马忠一个激灵,精关大开,几股浓精冲射进葛氏嘴巴里。
这时候的葛氏早已涕泪满面,一下灌进几口阳精,来不及吞咽,有些直接呛喷出来,糊得满脸都是。
马忠瞧着葛氏那狼狈样儿,心头只觉可笑,泄过一次,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不过两息功夫,又马上换了副神色,取过一旁的帕子为她细细擦干净脸上的精水,口是心非道,“是我不好了,只因许久未见你,太想你,一时情热没收住,看你今后还敢不敢久晾我。”
说着那手上下都伺候着,不过一会儿,葛氏便又活过来,有些委屈道,“你心恁地狠,就那般糟践我!”
马忠也不应,只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她,扶起她的肉乳嘬吻那乳尖儿,一手摸进她的肉穴,只将那肥唇一分,伸出两指探进去,他这手指短粗,进去了葛氏也只觉有些撑,并不觉得多舒服,不满意地拨开他,急促道,“休要糊弄我,换了真家伙来使。”
马忠淫笑着捋了捋那半软的阳物,不过几下功夫又一柱擎天,也不废话,提起她的屁股,一个深顶,尽根没入。
葛氏这下可美了,哼哼唧唧个没完,“啊……对,就是那处,用力……呀……快,再用力些……”
马忠提起她的腰,啪啪撞上去,一对奸夫淫妇在这破屋中颠龙倒凤好不快活!
云琅在窗外观此一幕惊的她楞在当场,慌慌张张的往回跑,正一步三回头,不料却在游廊撞上了小襄。
经过这几日,小襄的脸终于恢复成原样,那嚣张跋扈的劲头儿也随着一起回笼,见着云琅,他大步一跨,挡住她的去路,云琅懒得跟他纠缠只往旁边一闪,还没来得及走,小襄也跨步回来,复又挡住她的去路。
云琅冷着脸看他,低声道,“你想做什幺?”
小襄歪着脑袋乜视她,冷笑道,“你以为跟了刘基,你就能摆脱千人骑万人乘的命途了吗?别做梦了,你我都是一样的,早晚还得给你打回原形!只怕你到时还不如我。”
“你以为你是谁?”云琅气的忍不住颤抖起来。
小襄围住她打转,言语如刀,“我谁也不是,可你也什幺都不是,咱们都是一样的,你记住,你永远都是那淘不净的淤泥,别妄想当莲花了,你只配给别人当肥。”
云琅血冲头顶,新仇旧恨揉做一堆,一下子跟小襄撕打起来,小襄再阴柔也是个男的,几番揪扯,云琅没占到半分便宜,反倒让小襄推了个大跟头,一头扎到地上。
“呸!也不看看自己什幺德行!贱货!”说完一甩袍角,洋洋洒洒地去了。
云琅伏在地上失声痛哭,她如今正是花一般的年纪,原本正是该盛放的年岁,可为何有种已近凋零之感。
她挣扎着爬起来,发乱钗摇,裙摆上沾满尘土,眼角却见地上躺着一个青色香囊,她皱眉拾起查看,翻过一面,只见上面绣着一枚“襄”字,想是方才和小襄拉扯时趁乱掉落的。
她厌恶极了,随手便又扔掉,可刚走了两步,缓缓顿住,一计顿生,辄身又拾起那香囊。
还是那简陋的屋子,屋里两个人正行至紧要处,那葛氏跪伏着任由身后的人肏干,嘴里浪叫不停,马忠正在兴头儿上,两人纠缠不迭,只听得门外“哐当”一声响动,葛氏心里一紧,连带下处也跟着一缩,马忠收势不住,大泄出来。
两个人顾不得别的,慌忙着衣下床。
葛氏双手系着裙带,又收拢住上衣,自己躲在门后,推着马忠去门口探看,马忠赤裸着上身,只穿着亵裤,探头探脑出来,见院里空无一人,才又大着胆子迈出门去,又四下里寻了寻,没找到半点人影。
想着许是野猫撞翻了什幺,谁料刚回身迈出半步,脚下踩中个物件,拾起一看,竟是个青色的香囊,于是又回到屋里。
“可见着有人?”葛氏矮声问道。
马忠递上香囊,“未见着有人,不过门口拾到这个,你瞧。”
葛氏接过香囊,只见上面赫然一个“襄”字,瞬间变了脸色,只见那容长脸儿拉的更长,阴鸷冷笑,“我知道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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