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一般的习武之人足够。”玉子晨说着扇了扇扇子,一脸的臭屁。
“比之慕容渊又如何呢?”洛颜夕一脸看戏的表情问道,都知道慕容身手不凡,在府里数一数二,这种高手绝对是拿得上台面的。
玉子晨又咳嗽了一声,说道:“他的确在我之上。”
“切!”洛颜夕白了他一眼,然后道:“慕容渊现在是我师父,有他手把手地教我,不必劳烦大少爷了。”
玉子晨顿时有些尴尬,但是接着就笑开了,说道:“府里很少有丫头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你胆子不小啊。”
很好笑吗?洛颜夕白了他一眼,挥剑故意劈向了他,然后见他躲避及时,竟是一回身夺过了自己的利剑,然后牵了洛颜夕的手说道:“走,我带你出门逛逛,买点胭脂水粉什么的,顺便给你添几件像样点的衣裳。”
“放手!”洛颜夕挣脱开之后,不悦地揉了揉手腕,然后怒视着玉子晨说道:“大少爷,我在府里还要做人呢,您能不能别拿了我当乐子了。”
“你这是何意?”玉子晨问道。
“我不可能给您做妾,您也不可能娶我这么一个身份卑微的丫头,所以别再与我纠缠了,这样我很苦恼的。”
“怎么不能,我又没打算让你做正室,只是随便找个填房丫头而已,我爹他不会管得那么宽泛。”玉子晨说道。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呢!洛颜夕暗自较真,然后刚准备转身回到屋子里不去搭理玉子晨却发现自己的手腕再一次被他攥住,并且那男人不由分说地拖了她就出了“温情居”,边走边道:“你也不必担心本少爷偏袒了谁,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喂喂,不是这个问题啊,我根本就对您不感兴趣好不好啊,就当做我高攀不起吧,你给我放手!”洛颜夕说着弯身咬在了玉子晨的手背上,那男人一吃痛总算是松开了手,却是瞧着洛颜夕根本没有想搭理自己的意思,而是转身往回走去。
“我有什么不好呢?”玉子晨嘀咕了一句然后看到玉子曦从自己身后翩然走了过去,甚至连一个招呼都没有打,心里顿时有些不悦,随地啐了一口然后也离开了此地。
“二爷今早这是去过哪里?”洛颜夕见玉子曦经过了自己的身边却连个招呼都不愿施给,于是喊住了他,问道。
“不关你事。”玉子曦轻声说了一句然后大步去了。
“切!有什么了不起。”洛颜夕嘀咕了一句正欲回“温情居”继续练剑,却忽见雯儿走了过来,娇嗔道:“妹妹,上一次你那般辱骂我们几个,我这心里可是老大不痛快的。”
洛颜夕瞥了她一眼,说道:“那又如何?怎么着,今天想着过来找我报仇雪恨,告诉你,不管是动手还是动嘴,你绝对都不是我的对手!”
雯儿强忍住心里杀人的欲望继续面带微笑地看着面前的人儿,说道:“妹妹也别多心了,说实在的,大家既然都生活在玉府,日后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姐姐寻思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吧,所以今日可是来言和的,怎么着,可能赏光一起喝杯茶呢。”
洛颜夕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动了动,说道:“不愧是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还真是懂得审时度势,想着拉上我一起疏远花姐姐吗?哼!”
这个死女人!雯儿心里对洛颜夕诅咒了不止千百倍,伸手摸了摸胸前的另一包药粉,心道老娘倒是让你装清高,哼,再给你多下一味猛药,看你还能那么趾高气昂不。
心里打定了算盘之后,雯儿继续谄媚地笑着,说道:“妹妹这是看低姐姐了,这朋友还能有千百种呢,姐姐只是觉得你性子直爽,这才想着和你好好说几句话而已,至于花千寻,看她今日这般惨况,得了吧,我也懒得再寻她的开心了,这事情过了就过了吧。”
“是吗?”洛颜夕看着雯儿那故作洒脱的嘴脸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不去再寻花姐姐的不是了,你又怎么知道人家那里是不是想着杀了你泄恨呢。”
雯儿再一次深呼吸,忍住扇对方两巴掌的冲动继续媚笑道:“妹妹也别说笑了,不过是几句玩笑话而已,想来千寻也不会太放在心上的,走,一起去我那里坐坐,前些日子五爷刚送了一些绿茶过来,喝着香醇,一起尝尝看吧。”雯儿说完看似亲昵的挽过了洛颜夕的胳膊往自己的小院里走去。
洛颜夕本想着直接拂了她的面子结了,只是突然间想起了答应过花千寻的事情,想着查明是谁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下的毒手,这倒是个好机会。于是,她半推半就地跟着雯儿去了。
“妹妹先坐会儿吧,我进去冲茶。”雯儿将洛颜夕在院子里的石桌前安顿下来然后对着其他几个女人喊了一声:“你们几个倒是出来陪陪颜夕妹妹啊,干嘛总是窝着不肯出门呢。”
“哼,雯儿你今日是怎么了,居然会把这么个贱人带回来。”率先走出门来的紫韵嗤笑道。
洛颜夕摸了摸自己还攥在手里的长剑说道:“我最近的确是在练剑,只不过此剑非彼贱,却是你,整日不出门是在闭门造贱不成,还是想着十年磨一贱呢。”“贱”字洛颜夕咬得真切,看着那女人涨红的脸继续道:“说起来,我放佛闻到了一股子怪味,好像狐臊气,雯儿,你倒是闻到了没有啊?”
雯儿面色一滞,没想到这洛颜夕的嘴刁钻的厉害,一时间有些尴尬,然后说道:“大家有话好好说,何必这么大动肝火呢。”
“雯儿你这是怎么了,平日里瞧着属你脾气大,今日倒是处处护着这个小贱|人,什么狐臊气,她可是连着我们一并骂了。”紫韵说着,大步走到了洛颜夕面前,然后挽了挽袖子袖子就准备一耳光子扇过去却发现面前寒光一闪,一把锋利的长剑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持剑的女人笑得夸张,挺着腰板说道:“这种感觉果真是爽啊,也难怪了是个男人就喜欢在腰间挂上一块破铁用来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