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荀:“……”
他一直觉得自己妹妹有点病。
“我没想打人,我路过。”褚荀很平静地说:“他们打架,里面有学生,我见不得这种情况。”
“所以呢?”
“我就去调解他们的关系了,促进他们达成友好协议。”
褚湘说:“然后呢?”
“然后就握手言和了。”
褚湘可不信他这套说辞,“那群人能有这么好说话?”
“不好说话,所以我把他们都打服了,就很好说话了。”
褚荀站起身,懒得跟她废话了,“以后别给我报假消息,早点睡觉,明天早起去上课。”
其实他一开始到现场的时候,两边人已经打得不可开交了,他原本想报警,又怕牵扯到了江昼,只想叫停这场群架。
正所谓关心则乱,他被褚湘带了节奏,下意识地也以为江昼是银色头发。他看见有个银色头发的背影在挨揍,没多想就冲上去了。
然后他就被迫当了一次爱心大使。
为社会和平做出了巨大贡献。
江昼洗完澡出来,褚荀已经恢复到平日里的表情了,监督着他吃了药,又从书包里摸出来一迭试卷,“做吗?”
“做什么?”江昼在擦头发。
褚荀拿试卷的手顿了一下,吐出来一个字,“爱。”
“啥?”江昼猛地回过头,又一次捂住了自己胸,“我操,你要不要脸啊!”
“做爱做的作业。”褚荀补充完一整句话,理所当然地反问:“你在想什么?”
江昼把毛巾猛地甩到褚荀身上,气急败坏,“滚蛋!”
褚荀接住毛巾,有些湿润,“把头发擦干,来做吧。”
又欲盖弥彰似的加了一句:“我是说,做作业。”
挺有意思的
第三节课,教授走进来,把试卷拍在讲台上,许久都没说话。
全班都很寂静。
这次高数试卷很难,因为褚荀提前离场,刚刚考完,他的试卷立刻就被偷了,班上同学很快就对了答案,那一晚,哀嚎遍野,死伤无数。
他们都在祈祷褚荀的答案是错误的。
然而教授一开口就把他们的希望打破了,“这张卷子,是去年的四省联考题,难度的确比较高。但我们班上一百四的就只有一个褚荀,一百二的也只有三个人,比上一届差了一大截。”
江昼想起来自己那惨不忍睹的试卷,小声问谢京宥:“诶,我试卷交没有啊?”
“你都缺考了,当然没给你交啊,你零分。”
谢京宥压低嗓音回他,“你也真是的,发烧了怎么不早说?要是班长没发现,你是不是打算直接烧成傻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