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昼没听懂他的意思,震惊道:“那你怎么不上去表演?之前音乐老师要找人伴奏,问有没有人会钢琴,你怎么不吭声?”
褚荀:“……”
他恨木头。
这时候梁雁他们也表演完了,江昼立刻把褚荀给推进火坑里,“让猪茍上!他说他有绝对音感!”
班上同学齐刷刷看过来,跟狼群看见肉一样双眼发光,“班长!来啊!班长!别害羞啊,快来玩啊!”
梁雁也挑起眉,笑意盈盈:“哟,绝对音感?这么牛逼?上去露一手。”
“你小子深藏不露啊,原来你之前没骗我,真的一唱歌全校都心碎啊。”江昼也没真想让褚荀上台表演,眸子弯成一条线,扭过头和梁雁说话,“下次教教我呗?”
话音刚落,褚荀就站起身,背影清瘦而挺拔,走上讲台,面无表情地选了一首歌。
《他不懂。》
褚荀吃醋了
转眼到了劳动节,五一小长假,江昼这几天都在京城陪着他奶奶,老人家身体恢复得很好,医生说很快就能出院了。
奶奶说要回老家住,让江昼暑假也跟着回去,江昼迟疑着没有答应,只说看学校安排补习时间。
毕竟下学期就正式进入备考阶段了,每个学校都在争分夺秒,雅颂作为重点大学,也不甘落后。
褚荀五一假期回了一趟家,似乎是褚湘又在学校跟人打架了,闹得沸沸扬扬。
他实在管不了,就把褚湘捉回家,一家人进行批判。
五一假期结束,天气渐渐热了起来。
江昼的衣柜里又刷新了一堆春夏款的衣服。
他知道这是褚荀给他的,而且褚荀不想让他知道价格,衣服挂进去的时候就已经摘掉了吊牌。江昼原本想记下来价格,以后还回去,结果查不到,只能拿手机去拍照片,上网找同款。
不查不要紧,一查真要命。
里面最便宜的一件衣服都要一千八。
江昼被吓得都不敢穿了,他不明白一件很普通的衣服,怎么就卖到几千块钱了?
这段时间褚荀没有再三番五次调戏他,临近期末,大家都在冲成绩。
褚荀最近在死磕国学课,他好像终于发现了自己那七十分的国学课见不得光,总能看见他在看国学课历年真题。
梁雁问:“你不是说要和物理过一辈子吗?怎么突然学起来国学课了?而且你九月份不是要去竞赛吗?不刷题了啊?”
褚荀一边勾画着答案的重点,一边答:“跟人打赌,国学课拖后腿,不能让着他。”
“赌成绩?”
“嗯。”
梁雁拍腿大笑,“你都年级第一了你还怕什么?你国学课只要考一百分,你就稳坐第一了。”
褚荀头也没抬,冷淡道:“我不能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