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哪儿了?”傅云商淡淡开口问道。
“我不该在熙园惹事!让舅舅心里不舒服了!”秦知语哭得像是杀猪一样惨。
“舅舅?”傅云商冷嗤:“我们非亲非故,你用什么身份叫我舅舅?”
秦知语愣了几秒,随即呜呜哭了起来,不知道回答什么才好。
傅云商靠着太师椅背靠,微微扬起下颌看着她,眼底带了嘲讽:“我竟不知,南鹤打算娶两个老婆。”
“不是的,我跟南鹤哥哥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秦知语立刻否认道。
她说话间,望向了秦朗:“爸,呜呜……你说句话呀,我好怕……”
别说秦知语,秦朗也不知该怎么办了,秦家在a城算是有头有脸的,从来没有人敢这样欺辱上门,他到现在才知道,在绝对的权利面前,根本没有他们反抗的余地!
他急得六神无主,只得继续低声央求:“傅爷,知语她还小,不懂事的!”
“小?”傅云商又是一声冷笑。
“十九岁,您觉得不小吗?”秦朗急道。
傅云商没作声,只是嘴角噙笑看着秦朗。
他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威胁,尤其是有求于人时还带着威胁的态度。
恶魔的低吟
和秦不晚受的伤比起来,这才哪儿到哪儿,秦朗就心疼成这样。
傅云商的目光,不觉又落在了秦不晚身上,她正似笑非笑看着秦朗和秦知语两人,眼里只有厌倦和冷意。
所以秦不晚呢?她又算什么?
这整屋子的人,整个秦家,有谁在她被打的时候站出来阻拦一下替她求情?有谁会心疼她一下!
他收回目光,和秦朗对视了几秒,将戏谑的眼神又投向了人群中央的秦知语。
“是小。”他笑了笑。
只是这笑,让在场的人皆是背后一凉,身上寒毛直竖。
“十九岁,就知道勾引姐姐的未婚夫。”
“没有!我没有勾引南鹤哥哥!”秦知语随即哭着摇头否认:“我跟他什么都没有!是姐姐误解了!”
“那就……”傅云商微微笑着,后背倚上太师椅背靠:“检查一下呗。
这几个字,犹如恶魔的低吟。
一旁秦朗大惊失色,立刻求道:“傅爷!都是我的错!求求您高抬贵手!都是我教导无方!让她给徐家和傅家添麻烦了!”
直到现在秦朗才明白这件事有多严重,他以为秦知语不过是偶尔跟姐夫撒撒娇而已,无伤大雅,没想到竟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
傅云商面无表情看着他,无动于衷。
秦朗又走到秦不晚面前:“不晚!你向傅家舅舅求个情!你妹妹才刚成年,她还没嫁人!这让她以后怎么做人怎么抬得起头来?”
秦不晚目色复杂看着秦朗此刻的样子,他与方才面目狰狞要掐死她的那个人,似乎不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