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晚朝他看了眼,回道:“想学,但以前没有时间也没有钱,现在想学,也还是没有时间。”
“那就不必学了。”傅云商垂眸看着她,平静地回道。
“以后用我的司机。”
秦不晚微微扬了下眉。
如果,她的听力和理解没有问题的话,他这句话,应该是在说,他想和她在一起。
“舅……”她犹豫了下。
“还叫舅舅吗?”傅云商心一横,直接反问她。
他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是不愿意给他机会吗?
“你和南鹤都已经分手决意要退婚,我跟你之间就没有任何关系牵绊,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你还要叫我舅舅?”
这句话,是他前几天就想对她说的。
憋了好几天,真是难受得紧!
秦不晚听他说了一大堆,彻底愣住了。
“可是我不叫你舅舅,叫你什么呢?”秦不晚斟酌了几秒,小心翼翼地反问道。
她叫了他这么多年的舅舅,十几年,哪儿是轻易能改口的?
“秦不晚,我今天就问你一句,你有喜欢过我吗?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喜欢?”傅云商深吸一口气,又狠狠吐出,皱紧了眉头问她道。
他傅云商把这辈子最好的耐心,都用在了面前这个女人身上。
偏偏他自己不争气,还要甘之如饴!
叫她小舅妈
秦不晚错愕地看着面前几乎失控的傅云商。
如果他早些问出口,或许她也早就能明白,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之前,是他一次次地把她推开。
每一次她想要靠近他的时候,都是因为他的否认,亦或是其他原因,所以她才退缩了。
“还是说,你到现在对南鹤都还留有幻想?”傅云商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质问她。
秦不晚默不作声看着他。
半晌,朝他轻声道:“你的手受伤了,上楼我帮你包扎一下。”
然而没等秦不晚伸手拉开车门下去,傅云商便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我不需要包扎!我只要你一句话!”
秦不晚是想,等到上了楼,再跟他仔细说。
这么多事情,三两句不可能说得清楚。
有关余非因的病情,有关傅韵仪对她的威胁,有关徐老太太的心脏病。
然而傅云商此刻咄咄逼人地盯着她,逼她给一句回复,那她只有在这儿说了。
“你难道忘记了那一晚,我在你面前主动脱掉衣服?你以为,我只是闹着玩儿的而已?”她直勾勾地望着他,认真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