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渊深厚且精湛的修为挥出了巨大作用,替魏无羡修复受损经脉对他来说完全就是小菜一碟儿,所以没过多久这个艰巨任务就圆满完成了。
宴南渊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既然如此,那就先着手修复他的经脉吧。至于那道封印,等他苏醒之后,我们再询问他是否愿意解开,由他自行抉择更为妥当。你且先在一旁歇息片刻,余下的经脉修复工作交予我即可。”
时间不长,宴宴南渊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既然如此,那就先着手修复他的经脉吧。至于那道封印,等他苏醒之后,我们再询问他是否愿意解开,由他自行抉择更为妥当。你且先在一旁歇息片刻,余下的经脉修复工作交予我即可。”
江婳看着已经恢复如初、静静躺在床上的魏无羡轻声说道:“好啦,接下来咱们能做的只有等待他苏醒过来了。先前有关于他身上生过的那些事,我们也仅仅只是知道个皮毛而已,具体情况如何还是得等他本人醒来后亲自告诉我们才行啊!到时候再仔细对比一下,瞧瞧彼此所掌握的信息有何不同之处。毕竟我们都是局外人,而他才是真正的当事人,只有听他亲口讲述自己当时的切身感受,才能更准确地了解整个事件的真相呀。”
宴南渊不满意道:“婳婳,你太关心他了,你不可以过多关心他,你的关心只能是对着我,其他人不可以的。”
江婳一脸无奈地说道:“哎呀,我最爱的老公,你就别再乱吃飞醋啦!我关心他也是有原因的呀,毕竟他可是关乎到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回家呢!而且,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又怎么会跑到这个阴森森的地方来呢?所以说,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证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机会顺顺利利地回到我们熟悉的地方哦。”她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焦虑。
宴南渊皱起眉头说道:“我当然明白这一点,但每次看到你把心思都放在其他人身上时,我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江婳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你别这么孩子气啦,毕竟他确实很有天赋,又与你投缘,由你来教导他再合适不过了。而我呢,可以从旁辅助你嘛。这样一来,岂不是皆大欢喜?”
宴南渊嘴角微扬,眼中闪烁着宠溺的光芒,轻声说道:“好啦,都依你便是。你呀,总是这么古灵精怪,让人忍不住想要疼爱。”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一阵春风拂过耳畔,令人陶醉其中。说完,宴南渊轻轻地摸了摸对方的头,流露出一种无尽的关怀与爱护之情。
江婳与宴南渊敏锐地察觉到洞外似乎有厉鬼在游荡徘徊,于是毫不犹豫地道:“进来!”
洞外的厉鬼闻声,赶忙闪身进入洞内,恭敬地行了一礼,颤声道:“大……大人,天……师。”
江婳面色凝重,冷声道:“何事如此惊慌?!”
厉鬼道:“大人,天师,小的们在巡查时现了一处古怪之地,那里被一层神秘的阵法所笼罩,我们惧于其威势,不敢轻易上前啊。”
江婳眉头微皱,沉声道:“阵法?此地设有阵法倒也并非罕见之事。”
厉鬼忙不迭点头应是,接着说道:“大人明鉴,但这处阵法却非同一般呐。寻常乱葬岗的外围阵法无非是阻止其中的鬼魂或人类出逃而已;然而此阵给小人的感觉甚是诡异,阴森恐怖至极,实在让人毛骨悚然、胆战心惊哪!故尔特来禀报二位大人,请大人定夺。”
江婳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这个现象确实有些怪异啊,南渊,不如我们过去查看一下吧?!”宴南渊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走近一看,只见眼前呈现出一个神秘而复杂的阵法,散着微弱的光芒。江婳瞪大了眼睛,惊叹不已:“嗯,这究竟是什么阵法呢?我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存在。它竟然能够困住魂魄,并且逐渐磨灭它们,直至最终令其彻底消散于天地之间。究竟是谁与这些魂魄有着如此深仇大恨,不仅要置人于死地,连来世都不肯给,简直就是斩草除根啊!”
宴南渊沉默片刻后,开始施展法术,对阵法进行一番探查。片刻后,他皱起眉头说道:“婳儿,经过我的查探,这些被困住的魂魄身上的确带有那小子的气息。看起来,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江婳听闻此言,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些片段。她拍了拍手,恍然大悟地说:“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时那个小天道拒绝向我们展示魏无羡一生的经历时,曾提到过他在四岁左右的时候,父母就在夷陵附近遭遇不幸。此后,魏无羡便开始了长达五年的流浪生活,直到后来被带回云梦江氏。难道说,这些被困住的魂魄正是魏无羡的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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