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都不能用常人的……哎,对了,你怎么跑回来了?!”
“呆在家里,不要乱走。”徐子言打断了白皎的话,“我很快回去。”
没等白皎反应过来就挂断了电话。
“徐华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子言,你和他是不会有未来的。”徐华生缓声道:“即使我不阻拦,你以为本家那群饭桶会同意一个男人和徐家第一继承人在一起吗?”
“徐华生。”徐子言凑到他的面前,伸手拽起他的衣领,“我不会任由你们摆布的。”
“你会的。”徐华生幽幽地道,“子言,不管你信不信,你总会自愿回来的。”
“做梦。”徐子言扔下两个字就转身打开大门,看也不看身后的徐华生。
“子言。”徐华生沉如洪钟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和温月之的婚礼必将如期进行。”
徐子言的步子顿了顿,背着他斩钉截铁地道:“你们是在痴人说梦。”而后缓了缓,“而你……
徐华生,必将为十年前的一切付出代价。”徐华生无奈地一笑,掏出雪茄,用长长的火柴点上,用修长的手指夹着,“我等着呢。”然后迈开步子慢慢走回沙发旁坐了下来。
jas侧头看着从自己身边擦肩而过疾步离开的徐子言,从门外走了进来,来到徐华生的身旁,恭声说道:“主人,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完成了。”
“很好。”徐华生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口中吐出的烟圈完美而飘渺。
这次的事情,就当是给他这个侄子一个小小的教训。
要打破自己这个侄子徐子言冷漠的表面,对于徐华生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子言他,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白皎打开铁门的时候,仅仅离他挂掉电话十五分钟左右,于是白皎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徐子言,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你怎么回来的?”
徐子言摸摸白皎的脑袋,言简意赅地道:“开车。”
“靠,你把跑车当成火箭开吗?”白皎看见门口停着那台红色法拉利立刻炸毛了,刚刚司机大叔送自己回来的时候那个速度已经让他心惊胆战都要花上半个小时,徐子言他十五分钟就回到家……
徐子言皱着眉看着白皎,突然伸手一把搂住他,把白皎用力地箍在自己的怀里,唇贴着他脖子的肌肤:“幸好你没有事情。”
“我能有什么事情?”白皎第一次看见徐子言如此担忧的神情,故作轻松地道:“除了你叔叔请人的方式不敢让人恭维,不能否认他人还是挺好的。”
“白皎,答应我千万不要随便和他接触。”徐子言的语气有些严肃,一改往常的语调,让白皎不知不觉中也紧张了起来。
“喂,徐子言你到底怎么了。”白皎把徐子言的脑袋从自己的肩膀上拉了起来,捧着他的脸,凝视着他奇怪地问道:“你叔叔是你的亲人不是吗?”
“你别管。”徐子言抓住白皎的手有些疲惫的用头抵在他的脑袋上。白皎被他搂着有些呼吸不过来,却又看不见他的神色,只好闷闷地应了声:“知道了。”
“还有,你对于过去……”徐子言的声带有些微微的颤抖:“你一点都记不起了,对吗?”
白皎更奇怪了,为什么徐子言刚回家一趟回来就这么奇怪?
“记不清了。”白皎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耐着性子说,“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每次都感觉到好像有些很重要的人和事情都被我忘掉了,却硬生生地想不起来。”徐子言闻言,手猛地收紧了一下,白皎吃痛地‘啊’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我今天有些累了。”徐子言的声音真的是从所谓有过疲惫,白皎有些担心地从他的怀抱里出来,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幸亏没有发烧。我听你叔叔说你是今天早上的飞机,刚下飞机就开车奔回家然后又赶回这里,你还要命不要命了?还把车开那么快,你嫌命长是不是?”
“白皎。”徐子言打断白皎的唠叨。
“怎么了?”
“那里不是我的家,我早就没有家了。”徐子言的声音疲惫而清冷,让人心里不由得疼痛了起来,声音轻的仿佛是绿叶上的露珠在日光下就要消散一般。
“你不要乱说好不好。”白皎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徐子言苦笑的半抱着眼前的这个人,“不管你信与不信,幸亏这个世界上还有你,因为有你的地方我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若没有你在,就算车开得再快,也找不到自己要回去的地方,就算绕城一周之后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才好。因为知道你在这里等着自己,所以无论前路再疲惫再艰辛,也会拼死赶回来。
白皎觉得今天的徐子言有些奇怪,也知道他有很多东西瞒着自己,但他也明白,徐子言不想让他知道总归有他的理由,这些理由无非都是出于爱他。
想了想,白皎主动搂着徐子言的脖子,闭上眼睛吻上徐子言微凉的唇,徐子言愣了愣,白皎贴着他的唇,轻声道:“我明白。”
徐子言的身子巨震,眼中翻滚的感情变幻莫测仿佛要找到一个缺口汹涌而出,声音有些发涩:“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允许你离开我……”
白皎的眼神越发的柔和,语气却从所谓有过的坚定:“我不会离开你。”
两个人相拥着,映着不远处池塘里那些盛开着最后一季的荷花,唇齿之间抵死缠绵。
夏末秋初,天气渐渐微凉,万物开始凋零,可是因为有彼此的存在,仿佛开满了幸福的花,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