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大喇叭的空警掌握第一手情报,从几十米高空旋转飞下来,跳下飞剑,“镇上也不安全,大家晚上要注意,能留只眼睛的留只眼睛,知道吗?”
一周不见,唐青脸上的红肿消的差不多,恢复了从前英俊的模样。他人怪好的,讨家里人喜欢,人还没到近处叭叭叭说上了,“我切了一斤老姜煮个茶汤,回去就能喝……妹你狗身上啥玩意?”
顺着他的目光,白霄看见大黄头上确实趴个东西,黄不垃圾杂一点白毛,尾巴又直又秃。正凛然不可侵犯地坐在大黄背上,前爪勾着颈圈。
冷静了几秒,白霄淡定地说:“这是狈。”
唐青:……
家人们:……
传说中的狈,常常被描述为狼的近亲,但体型较小,前腿短而后腿长,行走时只能依靠狼的帮助。因此,狼和狈常常结伴而行,相互扶持。
问题是,大黄是狗啊。
被主人们这么围观,大黄一条饱经风霜的狗也不由得端正了坐姿,屁股翘高省得菊花泡水。
早晨,辣辣的阳光照在她脸上,不,不是太阳辣而是青椒爆肚的香味,耳边大喇叭更为喧闹。
“剑修!热门专业!剑修!强势专业!学剑修!五百年不失业!学剑修,到兰陵,要问剑修哪家强,兰陵剑派当最强!”
是兰陵剑派的招生简章,又是一年一度的高考季,打开窗子就听见几个老人在巷子口聊天,说的就是兰陵剑派。
“这是大专呢?”
“呀噼,是技校。”
“我孙儿可不能去啊。”老太太发愁,嘴里泡泡糖越嚼越苦,“他就考了两百多分能干嘛去啊。”
“莫得事,我让我儿子买张去羊城的单程票,喊他去打工撒。”
精致老太太鼻孔一抬,“你打工!你全家都打工!我家有钱的很,我跟你说我家哪个亲戚可有钱了我……”
听完闹铃,爆肚味道更香,白霄咂咂嘴,循着味下楼,猛地昨夜闪现。
“我狗身上长了个啥!”
……
狗身上长个狈,多新鲜啊。
民间科学家唐青磨刀霍霍,“我看看能不能割下来。”
大黄:战术性后退——
白霄:“刀下留猫——”
猫:猫?
白霄冲过去大胆地拿起猫,猫也配合的很会拉伸。
“你看,这是猫。”
唐青眯着眼,“猫?”
“对,山里的猫。”
她捏了下猫的尾巴根,“快叫。”
猫:不可置信。
在她威胁的目光下,偏过头,不情不愿地“喵~”了一声。
唐青,“真难听,找个空阉了吧。”
“?”
“咻——”窗帘拉紧。白霄抱着手臂,“黄缚千?”
猫样生物战术性后退。
“果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