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
你们为什么都像主角啊!
三岁小孩能背下来这么复杂的长难句,她情不自禁鼓起了掌。
师姐不动如山,脸皮一丝折迭都没有,想来是见惯了类似的场面,有种历经风雨的从容。
幼师专业玩的这么好吗,怎么没人告诉她啊。
“师姐,这几个孩子真厉害啊。”
师姐:“他们每个人都有。”
已经成为托儿所的时尚单品,每个小孩回家后都撒泼打滚让家人写--比其他小朋友都帅的出场台词。
“所有?”
师姐沉重地点了点头,包括她的孩子啊!
啊!
啊!
脚趾扣地。
“全镇的孩子都有,”
日抛师姐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怀疑她们还有一个组织,有指导纲领,竞选发言人的那种。”
——哦!
白霄想了想,鼓起掌来,一时间,所有的小朋友都看向这个新来的姐姐。
她清了清嗓子,“我们托儿所真是人人如龙啊!”
对上了电波,是自己人!
师姐大惊失色,你也是那边的?
白霄很淡定,捋了捋发丝,真当她小说白看的。
很快,下午下班的收工的家长们来接孩子了,一名穿老头汗衫的糙汉站在门口眺望,“老师,我们家白霄怎么还没出来?”
“啊?”
师姐呆了下,疯狂回忆所里有叫白霄的小孩吗?
“你好像搞错了我们托儿所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小朋友……”
“他是来接我的,”
白霄拎着个塑料袋晃晃悠悠出来了,校门口的光头小姑娘还没走,见到白霄握紧双拳,在小电驴后扭成了麻花。
“下次!我下次一定会赢!保管好我的本命蛊!”
白霄露出下三白眼,冲她挥了挥手。
尴尬的家长先是疑惑,问清楚后变成了狂喜,冲白霄比划口型:我谢谢你,谢谢你!
小电驴载着杨鹤九小朋友不甘的泪水和一句飘散在锋风中的“我还会回来的——”一溜烟跑了。
唐青刚从工地回来,推了一天独轮车斜方肌有点难受,“你行了啊你,真当自己是狈了,破猫?”
唐青转过身,黄缚千(本体)挂在背上,还没屁股长。
“它有名吗?”
白霄想了想,“小黄。”
黄缚千:“……”
“我叫黄缚千。”
“成精了嘿,听你声音也老大不小了,装什么幼崽,下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