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识的腊鸭腿!
是她准备炖来吃的。
那土豆,还是她亲手刨出来的。
白霄想也没想撵了上去。
一连翻了好几个山头,目光始终死死锁定在逃窜的黑色身影上,越是追,越有强烈的既视感。
这套衣服,好像在哪见过?
是了。
这不是黄缚千小时候穿的那套吗?
是他的崽?
白霄急急剎车,黄缚千看着跟她差不多大,本体这么多年也没变过,说不定他早就能繁殖后代了呢。
这一愣神,小贼妖不见踪影,白霄只得闷闷地回去,心里有点不舒服,没想到黄缚千竟然是那种妖怪。
一回家,见黄缚千枕着狗腰发懒躺在摇椅上,大黄被他垫在腰后,呜呜的好像挺享受。
白霄气不打一处来,把他薅起来暴打了一顿。
吓得大黄尾巴都夹住了。
“你发什么疯?!”黄缚千拢了拢被搓的一塌糊涂的头发,小仙男的风姿维持不住了,还飙了一口兰陵方言。
“我都看见了……他和你穿的一模一样,分明是你的孩子!”
黄缚千何曾受过不白之冤,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还是处男!”
“……”
???
白霄目光游移,看向大黄。
大黄:别看我,我不是。
“他定是住在我原先住的地方了。”
凡是动物,都有领地意识。
得知自己的老窝之一被别的妖怪占据了,兴许还动了自己家当,黄缚千当场急了。
“走,你跟我走。”
白霄刚跑了个来回,疲惫的很,说她不去了。
“我背你。”
那……好吧。
崇山峻岭间,白衣少年背着红衣少女奔跑跳跃。
白霄:我现在应该拿把弓箭射天上的妖怪鸟……
她低下头,看到黄缚千被风吹起微微飘扬的黑发,不禁……
“你干什么!”
谁在半空中被人丢下去都会生气,白霄摔了个狗啃泥,气得脸都黑了。
见她甚至敢恶人先告状,黄缚千觉得之前都低估了她的无耻,“你为什么摸我?”
“谁摸你了!”白霄的嘴比死了三天的还硬,“我那是不小心碰到的,你不要太敏感。”
她气呼呼地爬起来,脏手往他背上蹭了蹭,再度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