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夜,不知何时暖意融融,两人的肌肤都透着灼人的热潮。
唇与唇追逐嬉闹,衣与裙摩擦纠缠,火花四起,简直比那漫天焰火还要热烈。
不知过了多久,夜空中闪过最后一片光亮。
时间到了,烟花秀结束。
炽烈的吻也蓦然停息。
他粗重地呼吸着,双手握着她柔软的腰肢,顿了半晌,稍稍推开一点,低沉出声:“早点休息。”
她始料未及。
他们八点开始吃饭,现在最多九点钟,还没到她的休息时间,而他就更不可能现在去睡觉。
也许,他还要出去吧。
“嗯。”她答应着,要离开他的怀抱,他的手却还牢牢扣着她。
不是让她去休息吗?
唇畔还萦绕着他口中红酒的醇香,她抿了抿,嗓音不知何时变得绵软:“我要去睡了。”
他猛地拥紧她,深深吮了她一下,骤然松开,目光闪向一旁:“晚安。”
话音未落,便已转头迈向他的卧室。
谭心鸥望着他略显仓皇的背影,轻轻揪了揪裙摆。
他在隐忍,而且忍得很艰难,她能明显感觉到。
只是她不知,他何要忍。
他是那种克制欲念,为难自己的人吗?
那么,他是觉得吻她是个错误,不该继续下去了?
或许吧,也只有这一种解释能说得过去。
那就算了。
她没有期待,也没有失落。
轻吐了一口气,转身下楼,走向自己房间。
一滴汗珠沿着黎治眉骨滚落,掉在一双蜜色大腿间,洇湿了床单。
他单手撑着床,床单被抓得一团凌乱。
双眸紧闭,两条浓黑剑眉皱作一处。
他又一次差点失控。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次面对谭心鸥,自制力都如此不堪一击。
以前,他明明可以轻而易举掌控自己的欲求。
可已经两次了,一个月前这样,一个月后,还是这样。
更难以解释的是,几天前,他出去应酬,某个想巴结他的人安排了一个绝色美女陪酒,还让美女送他去酒店房间。
那美女娇艳若滴,媚功一流,见他已有酒意,上来便要伺候他沐浴。
当然是洗鸳鸯浴。
美女已经褪去外衣,也脱掉了他的皮带,就在对方以为一切都将水到渠成时,他冷淡地系好腰带,走了。
打了电话,让司机过来接他回市中心的公寓。
心事
他不敢相信,在别的女人殷勤魅惑地解他衣扣时,他满脑子想的却是谭心鸥。
谭心鸥的娇唇,谭心鸥纤腰,谭心鸥滑腻的美腿,谭心鸥颈背的幽香……